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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论“李评本”和《西游证道书》评点宗教归属问题

收藏本文 2024-02-10 点赞:7755 浏览:24742 作者:网友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摘要】当前学界对《西游记》评点本研究中的宗教归属问题表现出两种倾向:一为随意化;一为极端化。有鉴于此,本文选取《李卓吾先生批评西游记》、《西游证道书》为研究对象,从评点内容本身入手,比较二书在主旨阐释、劝世导向、艺术鉴赏等方面的异同,从而归纳二书评点的立足点,并就当前学界存在的不足進行学理层面的反思。
【关键词】“李评本”;《西游证道书》;评点;宗教归属
1008-0139(2012)01-0095-5
《西游记》本事源于唐僧西天取经,作为神魔小说,释迦与老君同流,真性与元神杂出,这种文本内容的特殊性引得后世文人争论不休,或云劝学,或云谈禅,或云讲道,并涌现出一系列评点本。尽管“五四”时期一批学者对此進行了批评,但近年来大多数评点研究仍然通过考察评点者身份及思想或者通过梳理评点内容来论证小说的宗教哲理归属。鉴于此,本文选取《李卓吾先生批评西游记》(以下简称“李评本”)和《西游证道书》(以下简称《证道书》)为研究对象,分析二书的评点内容及特征,在比较中归纳二书评点不同的宗教倾向和立足点。

一、小说主旨“心”之阐释

《西游记》自成书起就与“心”字结下不解之缘,陈元之序所提之旧序,就论及“故魔以心生,亦以心摄”。自此评点者但欲评《西游记》者,往往都无法绕过“心”字,学者往往将其归于去欲存真之“心学”。尽管如此,对“心”的具体阐释、阐释的立足点及目的却不尽相同。
“李评本”作为最早的《西游记》评点本,也不例外。评点者先引导读者注意小说第一回从孕育灵猴的仙石到灵猴学艺的仙山,俱是“心”字的形象展示,接着指出:“灵台方寸,心也。……斜月象一勾,三星象三点也。是心。言学仙不必在远,只在此心。一部《西游》,此是宗旨。”直接将“学仙修心”作为小说的主旨,明确指出此“心”是怎么写作于“学仙”之目的。在第十三回,李评本又指出:“‘心生,种种魔生;心灭,种种魔灭。’一部《西游记》,只是如此,别无些子剩却矣。”心魔相连,由唐僧指出,更偏向佛教修心之论。李评本袭来前人所论之“心猿”,将“心”与“猿”等同起来,使其哲理意义進一步宽泛化,如第七回总评:“如来非他,此心之常便是。妖猴非他,此心之变便是。饶他千怪万变,到底不离本来面目,常固常,变亦常耳。”可以说,此“心”已非仙、佛哪一派所属,而成为具有一般社会意义的哲理。就此而论,李评本所论小说主旨之“心”应是儒、道、释共有的哲学理念。而且评点者在第一回总评中指出:“读《西游记》者,不知作者宗旨,定作戏论,余为一一拈出,庶几不埋没了作者之意。即如第一回有无限妙处,若得其意,胜如罄翻一大藏了也。篇中云‘释厄传’,见此书读之可释厄也。……何以言释厄?只是能解脱便是。”可见,评点者认为小说作者通过“心”之喻,以使读者“解脱”,并未言及成仙、成道、成圣的具体目的。
《证道书》一方面照搬李评本的“心”学论断,如第一回评点基本上完全照搬李评本的评语:“灵台方寸,心也。……三星象三点也。也是心。言学仙不必在远,只在此心。”(下文所引俱出此书,不再出注)“三藏答曰:‘心生,种种魔生;心灭,种种魔灭。’一部金丹总不出此二语,即此便是活佛真经,何必远求。”另—方面,《证道书》将李评本之“心”的阐释進一步具体化。对小说主旨的理解更多是建立在这样的一个前提下,即小说作者是丘处机,从而使论断具有明显的道教化指向。如第一回总评:“厄者何?即后之种种魔难是。释厄者何?即后之脱壳成真是。……要知释厄即是证道,证道即是释厄,原是一部《西游》,莫作两部看。”将释厄和证道联系起来,明显比李评本的“解脱”说宗教倾向更为明确。再如第八十回总评:“儋漪子曰:婴儿、姹女,原不相离,既有鹅笼之婴儿,自应有松林之姹女矣。……吾窥作者之意,盖凛凛于魔与道之关而重有戒心也。”提出“戒心”说以怎么写作于道教修炼。但同时,《证道书》关于“心”或小说主旨的论述并非完全是局限于道教的,也有基于“仙佛同源”基础的评点,如第十九回总评:“一字者何也?曰:“心”也。所谓修真之总径,作佛之会门,岂有能外此一字者哉?”有基于儒学和道教二者共同基础的“定心”说,如第十四总评:“又曰:《紧箍儿咒》,一名《定心真言》。然则此箍非头间之箍,乃心上之之箍耳。或问此咒至今传否?道人曰:《易经》、《论语》俱有之,曰‘君子思不出其位’”。显然,此处的“定心”也属于儒学修心的范畴。再如第三十回总评:“又曰:行者之难来,亦正见放心之难收处。”虽然没有明确的指向,但“收放心”更接近于孟子的“求放心”之理。此外,《证道书》将“心”泛化为用之四海皆准的社会哲理,如第五回总评:“作此书者,不过极力描写心猿之灵妙天纵,一至于此,必如此而复成其为金刚百炼之体,必如此而后方保得唐僧,上得西天,拜得活佛,取得真经。”等等。
可见,“李评本”评点基于小说《西游记》题材的多源性,在前人评点的影响下,遇仙言仙语,遇佛论佛理,遇儒则归为道统,而没有明确的宗教倾向或立足点。《证道书》评点的道教倾向更为明确一点,但仍然是一个比较开放的体系,一方面立足于道教,—方面又是“仙佛同源”而兼及儒学。基于以上特点,二者对小说情节与“心”相关的理解往往也会有极度的相似。如“李评本”第七十三回总评:“七个大蜘蛛,一条老蜈蚣,人以为怪矣、毒矣,岂知不过是你忘心别号,切不可看在外边也。”《证道书》同回评道:“则蜘蛛、蜈蚣,要不过汝心毒蛇之类耳。人但能绝思虑,息嗔恚,是即吾心之叉儿棒、绣花针矣,岂待外求哉?”可以说是“心生,种种魔生”的具体体现。

二、劝世导向

在中国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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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长期被作为“小道”,因此文人一方面主动承担起著书劝世的社会责任,一方面又不得不借“教化”以“正名”,为提升小说地位而努力。尤其至明朝后期,世风颓废,一些文人乃至小说的编刊者以小说劝世,体现出传统礼教的复归意识。“李评本”和《证道书》也不例外。

(一)否定执着于名利。

针对人们执着名利、争强好胜之心,“李评本”给予否定。如第四回总评:“定要做齐天大圣,到底名根不断,所以还受人束缚,受人驱使。毕竟饼此四字抹杀,方得自由自在。”认为“名根”是人性自由的束缚,其目的在于使人摆脱名利外物,获得人性的自由,精神的超脱。《证道书》评点同样反对名利之争,如第三十三回总评:“使人而好名,则小名有小名之害,大名有大名之害。”但此类评点的立足点更多是出于道教观念。如第四十六回总评:“传中言此,不但表外道之不敌正果,亦以见世人好名尚气之弊,其流祸必至于此,”好名之弊与外道相连,出发点显而易见。再如第五回总评“搅乱天宫,何等大事,乃不过只因桃熟酒香而起。口腹之故甚细,其害乃中于心,遂至如许决裂而不可收拾。”口腹之欲为害心之源,引导世人应清心寡欲。其目的在于使人摆脱名利束缚,获得生命的自由。

(二)反思人间的情爱。

“李评本”对夫妇之情的反思主要是基于社会关系的思考,表现出对女性的仇视,大致有以下四点:一视女性为伐性之斧;二严重质疑女性的;三认为女性俱是蛇蝎心肠;四认为阴胜阳衰为不正之风。基于以上判断,评点者欲劝化男人不要为情爱所困惑。第一点如第二十六回总评:“吕祖云:‘真精送去粉骷髅,却向人间写秋石。’凭他草还丹、人参果,不如自家的真精妙也。”第二点如第八十二回总评:“妖精妇人,妇精,定偷和尚故也。”第三点如第五十五回总评“人言蝎子毒,我道妇人更毒。”第四点如第二十九回总评:“那怪尚不是魔王,这百花羞真是个大魔王。”这些评点的目的是引导读者走出情爱之笼,如第七十四回总批:“劈头‘打开欲网,跳出情牢’八个字极妙,”为世人明确指出方向。
《证道书》评点对女性持同样的态度,也劝男人不要迷于,因为色魔甚于诸魔,如第二十三回总评:“人但知诸魔之狠毒,而不知色魔之狠毒更甚于诸魔也。”但对色魔的恐惧主要是出于修道长生的考虑,如第二十七回总评:“方才月貌花容,顷刻骷髅白骨。世间呆男子鉴此,固宜通身汗下,知骷髅白骨之不可着迷;世间美妇人鉴此,亦宜急早回头,知月貌花容之不可常保。丘仙真无限慈悲。”第八十二回总评:“正阳祖师有诗云:‘生我之门死我户,几个惺惺几个悮。’悮者多矣,惺者伊谁?有识得生门死户者,定当知此山此洞。”将丘仙、正阳祖师搬出来警示世人。

(三)批驳不良的三教人士。

“李评本”对儒、道、释三界人士都表现出显明的批判态度,如第六十六回评道:“佛祖也只要金”,是对佛界净土的刺谑。他对当时的道士也颇有微词,如第四十六回总评:“原来道士都是畜生”。针对儒士迂腐无用、见识低下、有名无实的情况,评点者也贬斥颇多,如第九十三回总评:“今日这班做举子业的斯文,不识一瞎字,真正可怜!”作者对三教人士的态度并没有情感偏向性,他在第四十四回总评说“僧也不要灭道,道也不要灭僧。只要做和尚便做个真正和尚,做道士便做个真正道士,自然各有好处。尝说真正儒者,决不以二氏为异端也。”强调人性的“真”。
《证道书》评点也恨“检测”现象,如第四回说“圣人千万世不得一见,今一时便有七大圣,怪不得阳明弟子说满街上都是圣人矣”,显然是讥讽检测道学。评者更多关注于道教人士,尤其对其不合理现象表现出明显的批判态度,如第二十二回总评:“行者之闹天宫,八戒之戏嫦娥,皆因‘蟠桃会’。今沙僧之打破玻璃,又因‘蟠桃会’。然则王母之于三悟,其功之首,罪之魁乎?”将矛头指向道教高层领导。但《证道书》的批判更多是出于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心理。如第七十八回总评:“仙佛二教,皆有邪魔,而书中不斥妖僧而独斥妖道。……窥丘祖之意,岂真以不肖待吾党哉?盖祖韶年访道,阅历最多,灼见夫道弱魔强,不得不汲汲为舜跖之辨。”对道士表现出显明的情感偏袒,当然这种见解也是基于对小说作者丘处机的认同上,通过这种论断来解释作者与小说内容的矛盾性,也正是这种认识决定了小说评点的宗教归属倾向。
除此之外,二书对社会黑暗现实及不合理现象都给予强烈的批判,但“李评本”评点更着眼于讥讽劝世,《证道书》评点更着眼于修道生长,如李评本第二回总评:“老师父数句市语,遂成今日方士骗人秘诀。”《证道书》同回总评:“若只在术、流、动、静四门中讨生活,虽到烂桃山吃一百次饱桃,连爬云尚恐费力”等。
就上所论可知,二书评点者都清醒地履行着一个文人所应尽的社会职责,在讥讽劝世方面产生共鸣,但评点的出发点及目的却又有—定的不同,前者更关注社会,后者多注意宗教教化。

三、艺术鉴赏

对小说的奇幻特征,二书所见略同。如“李评本”第三十回总评:“唐僧化虎,白马变龙,都是文心极灵极妙、文笔极奇极幻处。”《证道书》同回:“此一回文字,妙绝今古。盖以《左史》之雄奇,而兼《庄子》之幻肆者,稗史中不可无一,不可有二,”“李评本”第九十七回总评:“强盗处两转,可谓绝处逢生,且致之死地而生,置之亡地而存,真文人之雄也!”《证道书》同回:“从来叙事文字,巧拙从何而分?只是拙者说真成检测,巧者说检测成真耳。如此回所纪载,宁必确然实有其人其事哉?而传神写照,咄咄逼人,令读者一读不敢疑其检测,再读不容不信其真。……即起左、马两君而操觚,恐亦未易有此。”显然二书给予小说怪生笔端、意落尘外的奇幻文笔高度的赞扬。
但在鉴赏方式及鉴赏风格上,二书却略有不同。“李评本”评点语言简炼,甚至一字以褒贬,如《凡例》中特置“批猴处”、“批趣处”。“批猴处”着意于行者的“顽皮”性格,“批趣处”则重点在揭示八戒之“呆状可笑”和沙僧的“冷语可味”。特别是对孙悟空的言语行状,常以一“猴”字中的,入木三分。评点者认为悟空之妙,全在猴相猴性,如果“别寻一字以模拟之,终不若本色猴字为妙”。作为强调,作者也常常一字连用,如第三十四回分别连用“亦洗发、亦洗发、画、画、猴、猴、趣、妙、猴、妙”来评点,再如第四十六回共十二处仅用一“猴”字来评点行者,而且有五处是连用。可以说,其评点与文本风格相辅相成,极富幽默。相比之下,《西游证道书》虽不乏幽默,如第七回总评:“一迂儒问道人云:‘如来虽能五行山下定心猿,然此山却是五指所化,既然将心猿压住,不知此指如何收回?’道人笑曰:‘如来慈悲度世,渠既舍却一手,降魔救驾,想事定之后,惟有断臂而去耳,不然更有何法?”第十一回总评:“又与猴王所见三字牌不同,想此牌定系新换。”但整体来看,《证道书》的评点角度更为丰富,如第九回总评:“从来戏场中,必有生、旦、净、丑。试以此书相提而论,以人物,则唐僧乃正生也,心猿当作大净,八戒当作丑,沙僧当作末。若以道理言,悟道者全凭此心为主,则心猿之大净,未尝不可为正生。唐僧慈善温柔,宛如妇人女子,则正生又未尝不可为老旦。……”第十一回总评:“刘全進瓜一段,似乎无甚关系,只为下文有李翠莲借尸还魂一事,怪怪奇奇,便觉此举断不可少,此又楔中之楔也。”以戏曲生、旦、净、丑人物关系及楔子结构来论小说人物及结构,富有见地。再如第二十六回夹批:“此一段极没紧要,然渲染生姿,又似必不可少,正如画家点苔衬草之法。”将小说叙事和画家画画相比。再如第十八回总评:“篇中描写行者变翠兰处,妙在不真不检测,不紧不松,不甜不苦,情文两绝,使老猪笑啼死活不得,才是传神绘影之笔。若使见面就打,何异《水浒传》之‘小霸王醉入销金帐’耶?”第二十九回总评:“世人但知赏《水浒》,而不知赏《西游》,真可谓肉食之夫,不识江瑶柱之味者矣。”以《水浒传》对照《西游记》。而最值得一提的当属以五行概念论小说隋节结构,如第二十二回总评:“按此四众之来,或前或后,初若无意凑合,而其中实有铁板次序,井然不容紊乱。何以言之?取经以三藏为主,则三藏为中意之土无疑矣。土非火不生,故出门即首收心猿,是为南神之火。火无水不能既济,故次收意马,是为北精之水。水旺则能生木,故次收八戒,是为东魂之木。木旺必须金制,故又次收沙僧,是为西魄之金。合而言之,南火、北水、东木、西金,总以卫此中土,正与水、火、木、金、土之定位相配。此作者一片苦心,千古未经拈出。”第九十八回总评:“通天河何以遇老鼋?还元之义也。还元而何以堕水?水者天一所生,地六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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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天地最初之数。”这些评点大多从道家独特角度的视角人手,开清代道家评点先河。综上所述,二书评点内容颇多相似,但深究评点的出发点或宗教归属倾向,显然又截然不同,一为儒,一为道。当前学界争论的核心依然如此,在争论中表现出两种倾向:一是无所归依的随意陛,表现出极大的偏差,如对“李评本”的评价,有学者将其与儒学联系,也有学者将评点立足点归人道教内丹学,如《儒家心学还是道教内丹学——析李卓吾先生批评西游记批语的立足点》一文。另一倾向则表现为极端化研究,如将儒家思想進一步细化为心学,对“李评本”评点从“心”学角度过度阐释,或者将“李评本”与道教联系起来,而对《西游证道书》学界则过分强调评点“金丹妙旨”的道教特色,而忽视其他方面。
基于第一种倾向,我们认为,通过以上三方面的比较分析,虽然任何一方面材料都不能得出绝对化的结论,但当三方面材料殊途同归,表现出共同的宗教指向时,这一结论就有了一定的合理性和科学性。尤其通过对同一小说片段的评点比较,二者的立足点更明确无疑。如“李评本”评点者希望世人摆脱名利外物束缚,获得人性的自由和精神的超脱。对女性问题的思考则主要基于判断,与理学的关系极为密切,当然这也与当时的社会现象有关。而《证道书》虽然在小说主旨的认识方面有基于儒、释方面的评论,在劝世、讽世思想导向方面有对道教人士的严厉批评,在艺术鉴赏方面也有纯艺术的审美鉴赏,但当三方面在深层出发点上都与道教有着血缘关系时,其评点立足点的道教倾向还是不可否认的。
基于第二种倾向,我们认为,结论的得出必须基于大量系统的材料,避免一叶障目、以偏概全。如“李评本”对“心”的阐释并非“心学”所独有,对女性的判断更与“心学”背道而驰。道教倾向说则更站不住脚,这一观点的论据之一是“李评本”对女性问题的认识,论者仅举“粉骷髅”之论,而无视此认识的其他三点。这也造成例子之间的相互矛盾,如认为评点者从内丹学角度批判女性为“粉骷髅”,那若联系评点者的“妇女偷和尚”之论,不说有嫉妒之嫌,也难脱多管闲事之讥。论据之二在于宗教术语的应用,论者往往将宗教术语的应用等同于宗教立足点,这一立论显然不科学。如第十九回总评:“学者着意《心经》,方不枉读《西游》一记,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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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了作者婆心。”不能就此说“李评本”的立足点是佛教学说。这种术语应用的集中化倾向一方面是基于文本本身的特点,另—方面是受前面文人评点的影响。另外《证道书》虽然表现出明确的道教思想倾向,但同时也并不排斥其对道教的批驳及对其他社会问题的思考。
(责任编辑 苏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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