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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人化以五言诗文人化进程看左思《咏史诗》之地位

收藏本文 2024-03-20 点赞:15470 浏览:61983 作者:网友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摘 要:五言诗的文人化进程是一个漫长而曲折的过程,历代优秀诗人都对之作出了杰出贡献,左思《咏史诗》的地位就在于,首次开创性地将历史这一文化元素纳入到了五言诗的文人化轨道,为后来的诗人们提供了一个抒情之渊薮。
关键词: 五言诗 文人化进程 左思 《咏史诗》

五言叙事诗在汉末以丰实的内容、成熟的叙事方式、质朴力感的语言成就了五言诗的巨大成绩,但对于五言诗的发展长河来说,它只是一个初源,因为五言诗的真正光辉灿烂,要经过其后历代文人的心血浇注。汉乐府五言诗已有着文人加工整理的成分,但“采诗”的性质决定了其创作者的民间身份。《古诗十九首》是五言诗文人化的一个优秀开端,然而,《古诗十九首》创作主体身份的难以识别,语言的古朴圆润透露出来的“乐府成分”,都表明它的“文人化”来得太整体性、太浑成了些,而完全成熟的文人化应该是个人的、细腻的(指自我的反复嗟叹)。越过十九首,在铁与血中成长起来的一代“建安诗人”们又将五言诗的文人化进程大大往前推了一步。但真正使之蔚为大观的,乃是那文采绝代的曹子建。子建的五言诗成就是有目共睹的,而他之所以使之呈现出绝美缤纷的色彩和动人心弦的旋律,主要在于他使五言诗迅速走向了“文人化”。这种迅速,有人用稍显夸张但又符实的语言来形容:“这是一个时代的事业,却通过曹植才获得完成。”那么子建之后呢?我们很自然地将目光投向了阮嗣宗。
阮籍在中国文学史乃至中国文化史上都是一个独特的存在,他用文人情怀为我们贡献了一部《咏怀诗八十二首》。其实,与子建相比,嗣宗已是另一个时代的人物了。英雄和风云远去,活跃在舞台上的是一群宵小和政客,在他们的作践下,儒统和礼教趋向更完全的瓦解,道家明哲保身的哲学悄然抬头。可以说,阮籍第一次把道家哲学(自然哲学)这一中国文学安身立命的价值立场(正如张少康所说,真正对中国文学起基础作用的乃是道家哲学,而不是儒家,它是中国文学艺术的精髓和底子)引入到了文人五言诗这一方兴未艾的文学形式中,从而使五言诗的文人化(文学与哲学的相融这一层面)出现了一个巨大进步,那就是,道家哲学不再是单独存在,自然的价值观成为诗歌的一部分,也成为诗人的一部分。

阮嗣宗之后,便是左思了;或者说,将文化元素依次融入五言诗中,哲学之后,便是历史了。关于《咏史诗八首》的创作动机,钱志熙说得很精到,“创作《三都赋》,是出于希望得到社会承认、取得社会地位的动机;创作《咏史诗》则完全是一种感情上的需要,心灵自我慰藉的需要。从这里,可以看出,作为文学家的左思,他的文学精神的一种升华。”[3]因此,虽云咏史,左思之“史”却不过是借以浇己块垒之杯酒。他极力将自己置于与豪贵相对立的位置上,然后借隐逸的潇洒情怀来嘲贬豪右的尸位素餐,从而凸显自己作为蒿莱达士的巨大价值,诗歌的总体风格也显出落寞和雄杰。但是,毕竟是太冲首次将“咏史”的五言诗歌如此大张了旗鼓。既然如此,我们该如何认识这一“史”元素在五言诗中的渗透现象呢?我认为,还是得承接上文,将之放到五言诗文人化进程这一大的框架和潮流之中。
在左太冲之前,历史与诗歌似乎是一种并行不悖的关系。这并非是说,这之前的诗歌并不涉及历史,而是这样一种情况:即使是像《诗经·生民》、班固《咏史》这样以史为题材的诗歌,读来也如一篇附于史传类作品之末的“赞”,或者说,也如将史传文字作了押韵处理而已。究其原因,我想,是因为诗中没有个人。个体情感对诗歌的介入,使诗歌摆脱了生硬而走向细腻(使诗歌凸显出其自身的魅力),而当诗人将各类文化元素如哲学、历史等纳入自身,又使其与感情交融,最后一齐以诗歌为载体倾泻而出时,我们所说的诗歌“文人化”现象便产生了。太冲便是在这样的大潮流中,将历史扛在肩上,以凌厉的气势,呼啸着向我们走来。
至于独太冲与历史结缘的原因,我想还是时代环境使然。余冠英说,“继承建安风骨必须有现实主义方向,而且要有深厚的感情和雄健的笔力。阮籍、左思、陶渊明都具备这些条件,所以和建安作一脉相承,构成五言诗的优良传统。”[4]他所说的现实主义方向,在左思便表现为社会等级压抑带来的个人苦闷。面对个人升降、才能被打压的困惑,很容易由己及他,想起历史和历史人物。因此,当五言诗的“文人化”潮流在他身上发力时,太冲便很容易地抓过历史,为我们贡献了《咏史诗八首》。

最后,就要说到左思《咏史诗八首》在五言诗文人化潮流中的历史地位。很多时候诗人所处的时写作技巧解不了他,他的巨大价值满足了其后另一个时代的需要。因此,要探讨左思的《咏史诗》的历史地位,我们就要绕过太冲的时代,往后看去。
往后,陶渊明、谢灵运、沈约、鲍照等也为五言诗的文人化作出了很大贡献,但依次看过来之后,我们就将目光聚集在了“凌云健笔意纵横”的庾信身上。
无论庾信有无模仿嗣宗诗歌体制进行创作,他们在“咏怀”的基本精神上是一致的,都有很深的人生喟叹在里面,从此一层面上说,影响的存在是不言而喻了。在《拟咏怀二十七首》身上,我们除了看见嗣宗的影子,还有太冲的——那便是历史元素。但在庾信,历史已不限于其词义范畴了,它已是一种带来巨大情绪动荡的政治变动。在对太冲进行承继的同时,庾信也融入了自己的创造,那就是:更注重对代表着政治史类名词的采用,将历史元素更完美地与个体情感进行融合,艺术手法方面吸取了时代的成果变得更加纯熟——所有这些,便是庾信对五言诗文人化进程作出的杰出贡献。
至此似乎很遗憾的,我们仍未具体对左思《咏史诗八首》的历史地位有所阐述,但我想这已不重要了。在五言诗文人化这一进程中,阮籍、左思、庾信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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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创造力为之作出了贡献,都是这一桥梁中的一段,太冲的地位便在于,他首次开创性地将历史这一文化元素纳入到了五言诗的文人化轨道,为后来的诗人们提供了一个抒情之渊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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