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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宣传思想工作在全党工作中具有特殊重要的地位和作用。90多年来，中国在领导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开放事业的伟大历程中创造性地开展了宣传思想工作，继承、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宣传思想工作”概念本身的内涵，同时根据党的工作重心的转移和社会历史条件的变化不断进行宣传思想工作的战略性调整和适应性转变，先后经历了以“革命”为特征、以“建设”为特征和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宣传思想工作三个发展阶段，并在调整与转变中积累了宣传思想工作的宝贵历史经验。
关键词：中国；宣传思想工作；概念；历程；经验
1002-7408（2012）12-0041-04
“宣传工作”在社会主义革命、建设和改革发展的运动进程中，从来就是一个关系党和国家全局的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从科学社会主义诞生之日起，“共产主义的宣传”就成为共产主义先驱者们将千百万被剥削被压迫者激发起来，团结在自己的旗帜下，打击敌人的一个不可缺少的重要手段。中国自成立那天起，就把宣传思想工作放在十分突出的地位。90年多来，党的宣传思想工作在实践中探索，在继承中创新，在改革中发展，为促进党的事业兴旺发达和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发挥了重大作用，积累了宝贵的历史经验，对新时期加强和改进宣传思想工作有着深刻的启示。
1.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关于“宣传工作”。中国所使用的“宣传工作”概念是在马克思主义语境下来界定的。在1847年马克思和恩格斯为共产主义者同盟起草的《共产主义者同盟章程》中第一次明确提出了“宣传工作”这一概念，明确要求无产阶级的党员要“具有革命毅力并努力进行宣传工作”。[3]《共产主义者同盟章程》对同盟的目标、盟员、组织机构、纪律等各个方面都作出明确规定，其中对盟员条件提出严格要求，只有具备七个条件才有成为盟员的资格，而“具有革命的毅力并努力进行宣传工作”就是条件之一，在后面关于经费开支的规定中也单独列出了“印发传单”一项。可见，马克思、恩格斯已经清晰地意识到了“宣传工作”的重要性，为革命进行宣传工作被作为无产阶级革命者的重要标准而公布于众。马克思在谈到宣传工作的具体实践——办《莱茵报》时说过，该报主要就是满足对政治思想感兴趣的人的要求，如果再结合这一时期马克思恩格斯围绕共产主义通讯委员会和共产主义者同盟所作的工作，不难发现，当时的“宣传工作”主要包含三个方面的涵义：宣传无产阶级的政治思想并“进行社会主义宣传”，“唤醒工人”[4]和加强世界主要是欧洲各国之间的联系。
列宁早期关于“宣传工作”的思考继承了马克思的有关思想。在列宁看来，在无产阶级革命的早期完成用崭新的马克思主义学说武装无产阶级的任务，“实际的宣传鼓动工作始终应放在第一位”，[5]78这种“宣传鼓动工作”是与理论工作相对应而言的，“就是在工人中间宣传科学社会主义学说……同宣传工作紧密相联的，就是在工人中间进行鼓动工作。”[5]141在列宁的全部著作中，“宣传鼓动工作”是一个常见的概念，就内涵和所要表达的意思而言是进行一般的社会主义学说的宣传工作、针对专制制度组织的政治揭露和满足工人阶级需要、组织工人起来进行斗争的鼓动工作，目的是唤醒工人阶级政治觉悟，培养无产阶级革命热情。列宁甚至将宣传鼓动的性质和内容作为区别工联主义和社会主义的重要政治条件，并且与马克思将“宣传工作”作为入党条件相似的是，列宁也将做好宣传鼓动工作作为加入共产国际的重要条件。
2.中国“宣传思想工作”概念的演进。自马克思主义传入中国之日起，科学社会主义作为一项革命运动所内在地包含着的宣传思想工作就如火如荼地开展起来。中国为建立和巩固无产阶级政权而奋斗的历程中，伴随着其宣传思想工作从无到有、由弱转强，“宣传思想工作”概念的名称也从最初照搬传入的马克思主义中的词汇到后来创造性地提出自己的词汇。当然在这一时期，这一概念的名称并未固定，但其内涵就在这种变化中不断地得以丰富和充实。
中国成立初期，频繁使用多种表达方式指称党的宣传思想工作，如“宣传工作”、“教育宣传”、“政治宣传”等，其中“宣传工作”是使用最多的概念。建党初期所召开的五次中国全国代表大会通过的各种决议中，通过了不少关于“宣传工作”的议决案，并多次讨论了在工人中的宣传工作、对农民的宣传工作、在知识分子中的宣传工作。需要指出的是，在不同类人群中进行的“宣传工作”，其内容和具体目的有很大不同，而所有这些的共同目的都在于“我们能否利用易于激发起来的无产阶级的革命精神，能否把主义的政治革命引上工人阶级社会革命的轨道”。[7]
抗日战争时期，用于指称党的宣传思想工作的概念“宣传鼓动”使用十分频繁，此时党的文件明确指出这种“宣传鼓动”工作属于思想意识领域的活动，1941年《关于党的宣传鼓动工作提纲》中明确指出，“宣传鼓动是思想意识方面的活动，举凡一切理论、主张、教育、文化、文艺等等均属于宣传鼓动活动的范围”，对其任务的规定也是从思想意识方面作出的：“我们党的宣传鼓动工作的任务，是在宣传党的马列主义的理论，党的纲领与主张，党的战略与策略，在思想意识上动员全民族与全国人民为革命在一定阶段内的彻底胜利而奋斗。”[7]解放战争时期，“宣传工作”概念在党的文件和领导人讲话中最为常见，这一时期的宣传工作根据当时的形势被赋予了一些新的特点。曾在“七大”的闭幕词中指出，党的宣传工作，“首先要使先锋队觉悟，下定决心，不怕困难，排除万难去争取胜
80年代末期，在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过程中，根据当时的形势，党的有关领导人在讲话中开始交替使用“宣传工作”、“宣传、思想工作”和“宣传思想工作”等概念。1989年7月《关于加强宣传、思想工作的通知》指出，“必须旗帜鲜明地同这种‘和平演变’的图谋和行动作长期的、坚决的斗争，这是宣传、思想战线的一项极其重要的任务。”[10]其后党的文件和领导人讲话越来越多地使用“宣传思想工作”概念。1993年在全国宣传部长座谈会上指出，“宣传思想工作必须不断地为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提供精神动力、智力支持、思想保证，创造良好的社会舆论和社会心理环境。越是改革开放，越要动员和团结群众，越要重视宣传思想工作。”[11]之后，中国“宣传思想工作”概念在党的正式文件及领导人讲话中被逐渐确定下来，其基本内涵也在长期实践的丰富和发展中趋于稳定。
1.以“革命”为特征的宣传思想工作。从1919年到1949年是中国领导的新主义革命时期，这一时期党的宣传思想工作成为我们党宣传革命理论、组织动员群众、开展对敌斗争的重要武器。宣传思想工作的有效开展，极大地配合了党在各条战线的斗争，为新主义革命的胜利作出了巨大的贡献，同时也形成了这一时期以“革命”为特征的宣传思想工作。
党在初创时期（1921—1923年）在工人中大力宣传马克思主义，启发工人阶级觉悟，鼓动工人起来为本阶级及其所代表的全体劳动群众的利益而斗争，推动工人运动的发展；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1923—1927年），党的宣传思想工作鼓动广大工农群众积极投入到打倒军阀、打倒帝国主义的国民革命中。“三大”宣言指出，“对于工人农民之宣传与组织是我们特殊的责任”，[12]为此，党着重加强了对宣传工作的领导，决定成立“教育宣传委员会”，并派大批精干力量到国民党中进行宣传鼓动工作；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1927—1937年），党的宣传思想工作号召和动员民众用革命的武装斗争推翻帝国主义、地主军阀和国民党反动派的统治；抗日战争时期（1937—1945年），党的宣传思想工作集中围绕“动员一切力量，争取抗战胜利”这一中心任务而开展。值得注意的是，这一时期党对宣传工作的地位和作用、战略和策略、宣传原则以及宣传部门职责等一系列问题的认识开始趋于成熟；解放战争时期（1945—1949年），党的宣传思想工作紧紧围绕动员全党和全国人民进行“两个中国之命运”的大决战而开展。这一时期宣传思想工作的突出特点是在宣传的大方向和总任务确定的前提下，宣传策略、宣传侧重点随着政治、军事斗争形势的变化而变化，有效配合了党在不同形势下的组织工作、军事工作、群众工作和统战工作，有力动员了全党、全军和全国人民为争取解放战争的全面胜利而努力奋斗。
2.以“建设”为特征的宣传思想工作。以为核心的党的第一代领导集体带领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建立了新中国，从此踏上了艰辛探索社会主义建设规律的伟大征程。面对新形势新任务，如何适应中国从革命党向执政党的转变，推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事业的发展，明确宣传思想工作的作用、定位、基本原则和方式方法，把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建设社会主义的积极性和创造性激发出来、调动起来，是这一阶段宣传思想工作面临的最迫切、最根本的问题。建国后的头17年，党的宣传思想工作以执政党的地位和以全国规模而进行，形成了这一时期以“建设”为特征的宣传思想工作。
从1949年10月新中国成立到1956年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为第一阶段，实现过渡时期总路线规定的目标是这一阶段全党的政治任务，也是宣传战线的中心工作。为适应宣传思想工作开展的需要，作出了《关于在全党建立对人民群众的宣传网的决定》，要求各级宣传部选拔一批精
3.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宣传思想工作。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作出把党和国家工作中心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实行改革开放的历史性决策，吹响了走自己的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号角。面对新形势新任务，如何适应党和国家工作中心的转移，找准定位、明确目标，把干部群众的智慧和力量凝聚到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上来，是这一阶段宣传思想工作面临的最迫切、最根本的问题。这一时期党的宣传思想工作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总体布局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怎么写作大局中实现了大改革大发展大跨越，突出特点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
关键词：中国；宣传思想工作；概念；历程；经验
1002-7408（2012）12-0041-04
“宣传工作”在社会主义革命、建设和改革发展的运动进程中，从来就是一个关系党和国家全局的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从科学社会主义诞生之日起，“共产主义的宣传”就成为共产主义先驱者们将千百万被剥削被压迫者激发起来，团结在自己的旗帜下，打击敌人的一个不可缺少的重要手段。中国自成立那天起，就把宣传思想工作放在十分突出的地位。90年多来，党的宣传思想工作在实践中探索，在继承中创新，在改革中发展，为促进党的事业兴旺发达和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发挥了重大作用，积累了宝贵的历史经验，对新时期加强和改进宣传思想工作有着深刻的启示。
一、党的“宣传思想工作”概念的由来及演变
中国的宣传思想工作，是中国“通过宣传活动，传播马列主义，宣传党在各个历史时期的路线、方针、政策，唤起人民群众，使之集合在党的旗帜下，为自身的解放而斗争的经常性任务”。中国从建立之初就十分重视宣传工作，之后我们党在马克思主义指导下创造性地开展了宣传思想工作的伟大实践，同时也不断继承、丰富和发展了“宣传思想工作”概念本身的内涵。1.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关于“宣传工作”。中国所使用的“宣传工作”概念是在马克思主义语境下来界定的。在1847年马克思和恩格斯为共产主义者同盟起草的《共产主义者同盟章程》中第一次明确提出了“宣传工作”这一概念，明确要求无产阶级的党员要“具有革命毅力并努力进行宣传工作”。[3]《共产主义者同盟章程》对同盟的目标、盟员、组织机构、纪律等各个方面都作出明确规定，其中对盟员条件提出严格要求，只有具备七个条件才有成为盟员的资格，而“具有革命的毅力并努力进行宣传工作”就是条件之一，在后面关于经费开支的规定中也单独列出了“印发传单”一项。可见，马克思、恩格斯已经清晰地意识到了“宣传工作”的重要性，为革命进行宣传工作被作为无产阶级革命者的重要标准而公布于众。马克思在谈到宣传工作的具体实践——办《莱茵报》时说过，该报主要就是满足对政治思想感兴趣的人的要求，如果再结合这一时期马克思恩格斯围绕共产主义通讯委员会和共产主义者同盟所作的工作，不难发现，当时的“宣传工作”主要包含三个方面的涵义：宣传无产阶级的政治思想并“进行社会主义宣传”，“唤醒工人”[4]和加强世界主要是欧洲各国之间的联系。
列宁早期关于“宣传工作”的思考继承了马克思的有关思想。在列宁看来，在无产阶级革命的早期完成用崭新的马克思主义学说武装无产阶级的任务，“实际的宣传鼓动工作始终应放在第一位”，[5]78这种“宣传鼓动工作”是与理论工作相对应而言的，“就是在工人中间宣传科学社会主义学说……同宣传工作紧密相联的，就是在工人中间进行鼓动工作。”[5]141在列宁的全部著作中，“宣传鼓动工作”是一个常见的概念，就内涵和所要表达的意思而言是进行一般的社会主义学说的宣传工作、针对专制制度组织的政治揭露和满足工人阶级需要、组织工人起来进行斗争的鼓动工作，目的是唤醒工人阶级政治觉悟，培养无产阶级革命热情。列宁甚至将宣传鼓动的性质和内容作为区别工联主义和社会主义的重要政治条件，并且与马克思将“宣传工作”作为入党条件相似的是，列宁也将做好宣传鼓动工作作为加入共产国际的重要条件。
2.中国“宣传思想工作”概念的演进。自马克思主义传入中国之日起，科学社会主义作为一项革命运动所内在地包含着的宣传思想工作就如火如荼地开展起来。中国为建立和巩固无产阶级政权而奋斗的历程中，伴随着其宣传思想工作从无到有、由弱转强，“宣传思想工作”概念的名称也从最初照搬传入的马克思主义中的词汇到后来创造性地提出自己的词汇。当然在这一时期，这一概念的名称并未固定，但其内涵就在这种变化中不断地得以丰富和充实。
中国成立初期，频繁使用多种表达方式指称党的宣传思想工作，如“宣传工作”、“教育宣传”、“政治宣传”等，其中“宣传工作”是使用最多的概念。建党初期所召开的五次中国全国代表大会通过的各种决议中，通过了不少关于“宣传工作”的议决案，并多次讨论了在工人中的宣传工作、对农民的宣传工作、在知识分子中的宣传工作。需要指出的是，在不同类人群中进行的“宣传工作”，其内容和具体目的有很大不同，而所有这些的共同目的都在于“我们能否利用易于激发起来的无产阶级的革命精神，能否把主义的政治革命引上工人阶级社会革命的轨道”。[7]
抗日战争时期，用于指称党的宣传思想工作的概念“宣传鼓动”使用十分频繁，此时党的文件明确指出这种“宣传鼓动”工作属于思想意识领域的活动，1941年《关于党的宣传鼓动工作提纲》中明确指出，“宣传鼓动是思想意识方面的活动，举凡一切理论、主张、教育、文化、文艺等等均属于宣传鼓动活动的范围”，对其任务的规定也是从思想意识方面作出的：“我们党的宣传鼓动工作的任务，是在宣传党的马列主义的理论，党的纲领与主张，党的战略与策略，在思想意识上动员全民族与全国人民为革命在一定阶段内的彻底胜利而奋斗。”[7]解放战争时期，“宣传工作”概念在党的文件和领导人讲话中最为常见，这一时期的宣传工作根据当时的形势被赋予了一些新的特点。曾在“七大”的闭幕词中指出，党的宣传工作，“首先要使先锋队觉悟，下定决心，不怕困难，排除万难去争取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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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还必须使全国广大人民群众觉悟，甘心情愿和我们一起奋斗，去争取胜利。”[8]的这些论述，不但明确揭示出宣传工作的巨大作用，还指明了宣传工作的目的和任务。新中国成立后，1951年5月，召开新中国成立后第一次全国宣传工作会议，开始全面启动新中国宣传工作制度建设的伟大工程。刘少奇在会上作了题为《党的宣传战线上的任务》的报告，他指出：“宣传工作也就是思想工作。思想斗争是一切革命斗争的前提。不做思想斗争，不宣传马列主义，就不能有真正的自觉的革命斗争。”“在新形势、新条件下，党的宣传工作的任务，就是用马列主义的思想原则在全国范围内和全体规模上教育人民。”[9]这次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主要以“宣传工作”概念指称党的宣传思想工作，从此一直到80年代党的文件和领导人讲话对“宣传工作”概念的使用基本稳定下来。80年代末期，在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过程中，根据当时的形势，党的有关领导人在讲话中开始交替使用“宣传工作”、“宣传、思想工作”和“宣传思想工作”等概念。1989年7月《关于加强宣传、思想工作的通知》指出，“必须旗帜鲜明地同这种‘和平演变’的图谋和行动作长期的、坚决的斗争，这是宣传、思想战线的一项极其重要的任务。”[10]其后党的文件和领导人讲话越来越多地使用“宣传思想工作”概念。1993年在全国宣传部长座谈会上指出，“宣传思想工作必须不断地为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提供精神动力、智力支持、思想保证，创造良好的社会舆论和社会心理环境。越是改革开放，越要动员和团结群众，越要重视宣传思想工作。”[11]之后，中国“宣传思想工作”概念在党的正式文件及领导人讲话中被逐渐确定下来，其基本内涵也在长期实践的丰富和发展中趋于稳定。
二、党的宣传思想工作重心转变的实践历程
中国的宣传思想工作自诞生之日起就紧密围绕党的事业而开展，在90多年的实践工作中，伴随着党在不同历史时期目标任务和指导路线的转换，宣传思想工作也在战略性调整和适应性转变中烙上了鲜明的时代特征。1.以“革命”为特征的宣传思想工作。从1919年到1949年是中国领导的新主义革命时期，这一时期党的宣传思想工作成为我们党宣传革命理论、组织动员群众、开展对敌斗争的重要武器。宣传思想工作的有效开展，极大地配合了党在各条战线的斗争，为新主义革命的胜利作出了巨大的贡献，同时也形成了这一时期以“革命”为特征的宣传思想工作。
党在初创时期（1921—1923年）在工人中大力宣传马克思主义，启发工人阶级觉悟，鼓动工人起来为本阶级及其所代表的全体劳动群众的利益而斗争，推动工人运动的发展；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1923—1927年），党的宣传思想工作鼓动广大工农群众积极投入到打倒军阀、打倒帝国主义的国民革命中。“三大”宣言指出，“对于工人农民之宣传与组织是我们特殊的责任”，[12]为此，党着重加强了对宣传工作的领导，决定成立“教育宣传委员会”，并派大批精干力量到国民党中进行宣传鼓动工作；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1927—1937年），党的宣传思想工作号召和动员民众用革命的武装斗争推翻帝国主义、地主军阀和国民党反动派的统治；抗日战争时期（1937—1945年），党的宣传思想工作集中围绕“动员一切力量，争取抗战胜利”这一中心任务而开展。值得注意的是，这一时期党对宣传工作的地位和作用、战略和策略、宣传原则以及宣传部门职责等一系列问题的认识开始趋于成熟；解放战争时期（1945—1949年），党的宣传思想工作紧紧围绕动员全党和全国人民进行“两个中国之命运”的大决战而开展。这一时期宣传思想工作的突出特点是在宣传的大方向和总任务确定的前提下，宣传策略、宣传侧重点随着政治、军事斗争形势的变化而变化，有效配合了党在不同形势下的组织工作、军事工作、群众工作和统战工作，有力动员了全党、全军和全国人民为争取解放战争的全面胜利而努力奋斗。
2.以“建设”为特征的宣传思想工作。以为核心的党的第一代领导集体带领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建立了新中国，从此踏上了艰辛探索社会主义建设规律的伟大征程。面对新形势新任务，如何适应中国从革命党向执政党的转变，推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事业的发展，明确宣传思想工作的作用、定位、基本原则和方式方法，把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建设社会主义的积极性和创造性激发出来、调动起来，是这一阶段宣传思想工作面临的最迫切、最根本的问题。建国后的头17年，党的宣传思想工作以执政党的地位和以全国规模而进行，形成了这一时期以“建设”为特征的宣传思想工作。
从1949年10月新中国成立到1956年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为第一阶段，实现过渡时期总路线规定的目标是这一阶段全党的政治任务，也是宣传战线的中心工作。为适应宣传思想工作开展的需要，作出了《关于在全党建立对人民群众的宣传网的决定》，要求各级宣传部选拔一批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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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的宣传员，在全国城乡普遍建立宣传网，加强对群众进行经常性的时事政策宣传。1953年12月，批转了编写的《关于党在过渡时期总路线的学习和宣传提纲》，在全国掀起了学习、宣传和贯彻总路线的热潮；从1957年到1966年是开始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的阶段，这一阶段宣传思想工作的中心任务是为学习、宣传、贯彻落实“八大”路线怎么写作。各级宣传部门围绕“八大”路线做了大量实际而有效的宣传教育工作；“文化大革命”的十年，党的宣传思想工作为“无产阶级下继续革命”怎么写作，在定位和方向上发生了重大偏差。这一时期，被作为“阎王殿”砸烂，“”把持和篡夺了宣传大权，这个时期党的宣传“检测、大、空”十分严重，极大地破坏了党的宣传思想工作体系。3.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宣传思想工作。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作出把党和国家工作中心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实行改革开放的历史性决策，吹响了走自己的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号角。面对新形势新任务，如何适应党和国家工作中心的转移，找准定位、明确目标，把干部群众的智慧和力量凝聚到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上来，是这一阶段宣传思想工作面临的最迫切、最根本的问题。这一时期党的宣传思想工作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总体布局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怎么写作大局中实现了大改革大发展大跨越，突出特点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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