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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文化语境下英语双关语翻译

收藏本文 2024-02-03 点赞:31098 浏览:144470 作者:网友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摘要:由于文化背景的不同,双关语的翻译成为众多译家头痛的难点,一些流传广远的英语双关语更成为译界的难题。一方面,在译者的主观能动性和创造性思维面前,这些难关正一个个被攻克、;另一方面,一些看似已被成功告“译”的双关语仍有尚待商榷之处。本文以一则英语双关语的译文为个案,试图阐明译者在努力传递英语双关语的双关谐趣时,不可不顾及译语语言的规范性。
关键词:翻译双关方言类比
:A
在不同的文化背景下,同一概念、语句往往具有不同的深层文化内涵,有时甚至找不到对等的词语。就英语词和汉语词的语义差别而言,至少有以下几种情况:(1)一种语言中的某些词在另一语言里没有对应词;(2)某些词语在两种语言里,表面上似乎指同一事物或概念,其实指的是两回事;(3)有些事物或概念,虽在一种语言里仅有一两种表达方式,但在另一语言里则有多种表达方式,有着更细微的区别;(4)某些词的基本意义虽大致相同,派生意义却可能相差很大。这就给翻译和交流造成了很大困难,尤其双关语,是利用同音多义的修辞方法有意营造一明一暗的两种不同含义,有时亲友运用,对方也未必能充分体悟,自然对其翻译就成为众多译家头痛的难点。目前,一些流传广远的英语双关语已成了译界难题。不过,在译者的主观能动性和创造性思维面前,这些难关正一个个被。不过,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达到很完善的程度,一些看似已被成功告“译”的双关语,翻译得并不完善,仍有尚待商榷之处。本文以一则英语双关语的译文为个案,对如何双关语的翻译之难,试做探索。
一一则双关语翻译的不妥之处
《四川外语学院学报》2007年第2期上刊载了侯国金的《双关的认知语用解释与翻译》一文,该文从认知语用学角度剖析了双关的标记性,提出了“双关翻译7要诀”。该文理论结合实际,举例新颖翔实,译文机巧且可读性强,对英语双关语的翻译研究很有启发和借鉴作用。但可惜的是,文中的一个译例因用粗俗的方言传达原文文化意象,导致译文韵味全失。原文及译文照录如下(着重号为原文所有):
Tennis players don’t marry because Love means Nothing to them.
网球运动员不结婚因为他们的爱是个球。
网球运动员不结婚(因为没有爱情),他们爱什么?爱个球!
原译者侯国金解释说,这两个译文都是强标记,符合“要诀”(4)——汉语的“球”当然可指网球,但作为(粗)俗语它可以表达“零、没有、乌有”的意思。所谓的“要诀”(4),实乃译者总结的“双关翻译7要诀”中第四条:“若无法再现原文的双关,可创造一个另类双关,即使它与原文的双关和字面义有一定距离。”
应该说译者在译本例双关语时可谓下足了功夫,利用了四川方言中“球”字兼有“零”的双关义来移译原文中含双关义的love一词,创意十足。但笔者不禁要问,方言能用来传译语言规范的原文吗?何况还是方言中的粗俗语?本文认为,译者苦心经营的译文实经不起推敲,原文语言的规范性不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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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置之不理。
二“球”字考辩,兼谈方言译文的利弊
“球”字在四川(包括重庆)方言里属禁忌语,其含义可以是“零”,但粗俗不堪,难登大雅之堂。此字在四川方言俗语中极其常用,如:“‘球’莫名堂”意为“莫名堂”;“‘球’经不懂”意即完全不懂;“关你‘球’事”意即“关你屁事”等。
巧合的是,“球”字在四川方言里之转义表示男性的同时,其在英语中的对应词balls也有此意义。但即便在英语词典中,ball的这种转义用法也是禁忌语。不过,方言确有其自身的优势,有时普通话难以传译的英文词、句交给方言打理却能顺利过关。如henpeck用四川(重庆)方言译为“粑耳朵”虽转换了源语的形象,却是用“移形换影”的方式使源语形象面目一新,自非“怕老婆的男子”可比拟;“Be tough!”译为“雄起!”气势上不输原文,普通话似无法传达源语的语气;在华北地区叫做“痒痒挠儿”的东西scratcher在山东方言里是“孝子手”,在重庆话里就成了“孝顺儿”,在东北叫“老头乐”,在江南是“美人爪”,而在各地方言中尚有“不求人”、“如意”、“老太太乐”等多个说法。这些俚俗的说法绝大多数在汉语词典中无法查到,但作为译文却能挽留住普通话无法留存的源语中鲜活的形象,达到用词精炼甚至避免歧解的效果。如陈忠诚就曾提及“scratcher”一词在英汉词典中的译名“抓扒工具”容易被误解为“抓扒手的工具”。
但方言毕竟具有地域性和局限性,不像标准语(普通话)那样通用。即便是已在全社会广泛流行开来,为普通受众所熟知的方言语词在译文中也应慎用。此外,少数方言和普通话里都有的说法其内涵并不一致,如“造孽”在普通话里指“做坏事”,而在四川方言中却指“可怜”,甚至音调都发生变化(zǎo niě)。
实际上,侯文在提出自己的译文之前先分析了曹顺发先生的两个译文,并认为曹译“比较生硬、牵强”,“实不可取”:
乒乓球运动员不结婚因为“爱”=“怜”。(从狭义上讲:若爱等于怜,还不如不结婚);
乒乓球运动员不结婚因为:Love=0(love在当今社会谁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上文公式不难让读者把乒乓球与比分联系起来)!
笔者认为,曹译之所以“比较生硬、牵强”、“实不可取”正是拜方言所赐。在前一个译文中,译者说“爱”=“怜”原本不错,《现代汉语词典》(2002年增补本)在“怜”字条下的释义2就是“爱”。然而“怜”却不等于“零”,译者显然是把“怜”(liǎn)字按重庆(丰都、涪陵一带)方言读作“伶”(音同‘零’líng),继而又在意义上将之理解为“可怜”、“怜悯”,结果误以为找到了佳译。译文看似与方言无关,但却是潜移默化受到方言影响所致。如此看来,曹译在语用标记上为无/弱标记式,从关联性上说为无/弱关联。而在后一个译文的注释中,说当今社会谁都知道love是什么意思恐怕也不尽然,Love=0的公式也难以让不懂英语的读者把乒乓球与比分联系起来。原文毕竟有其文化特殊性而不具语言普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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