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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3-07-01
作者简介：黎静，中山市广播电视大学文理系讲师，教育硕士。（广东中山/528403）
摘 要：以MOOC为主要形式的在线教育给传统高等教育带来了冲击与挑战，也给传统教师带来了诸多困境。MOOC形式下，传统教师发现：面对教学对象，数字移民、数字难民遭遇数字原住民；面对教学环境，出现翻转的课堂；面对教学评价，技术欲取教师而代之；面对自我，自身成为革命的对象。转变观念，主动迎接新的教育革命，并以掌握新技术为突困的利器；转变工作方式，从细节练起；提升自我，练就知识技能的独特性，这些应该是教师突困的基本工具、途径与方法。
关键词：在线教育；MOOC；教师教育；未来教育；教育革命 2012年，MOOC（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s），即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横空出世，在线教育风起云涌，惊人的网络课程选课人数，庞大的在线教育投资数据，不断在科技、经济、教育新闻中从各角度更新，让人们感觉大学网络化似乎已成为不可阻挡的浪潮。不可否认，以MOOC为主要形式的在线教育已经给传统高等教育带来了冲击与挑战，也给传统教师带来了诸多困境。分析困境与成因，寻求突困的对策，是帮助教师获得更好的专业成长的有益尝试。
目前可汗学院共有3500 多部教学视频，形成了完整连贯的课程体系，向世界各地的人们提供免费的高品质教育。可汗学院还与美国十几个学校合作，开发一些有趣的实验。如：教育游戏化，将学习设计为过关，发胸章奖励
截至2013年2月22已经有62家大学加入了Coursera的阵营，这其中包括数所美国的常青藤大学，以及杜克大学、约翰霍普金斯大学、莱斯大学、加州理工学院、伯克利音乐学院等等，亚洲的香港中文大学、新加坡国立大学等。Coursera已吸引来自全球190 多个国家和地区的130 万名学生注册124 门课程。Coursera旗下有5门网络课程的学分已经获得美国教育委员会的认可，学生在Coursera上完成这5门课程后，将有可能转换为其在大学里的相应学分。有些教授会为学生颁发自己签署的结业证书，不过并非来自校方。作为一家盈利型公司，在Coursera学一门课需要100美元，相比斯坦福一年高达4万美元的学费，在Coursera学习，3000美元可以拿一个国际一流大学的学位。难怪有人惊呼，传统大学要崩溃了。
2011年10月份课程开始的时候，约有16万人报名。从2012年开始，全球各地超过753000学生在此网站报名参与学习。学习完成者付费后可由Udacity介绍工作。Udacity还发布了一个免费的就业匹配计划，可以将学生的简历根据公司的招聘情况和学生的成绩发给包括Google，Facebook，Twitter，美国银行在内的合作公司。Udacity的创办者塞巴斯蒂安·特伦认为，传统的大学学位已经过时，Udacity将会提供一种新型的终身教育，而这更能适用于现代的劳动力市场。
除了为全世界的学生提供免费课程以外，这家网站的另外一个属性则更像是大学的一个实验基地，通过研究线上、线下混合教学的模式，提高线下传统校园的教学和学习。网站初期课程只有9门，主要覆盖化学、计算机科学、电子、公共医疗等。据edX介绍，光是麻省理工学院其中的一门课程电路与电子就有超过160个国家的15万名学生报名，这些学生的年龄从14岁到74岁不等。学生完成一门课程后可获得一个结业证书。截至2012年秋天的课程，授予证书都是免费的，但在未来可能会收取少量的费用。
MOOC是否真的会达到如此夸张的阶段，目前数字教育时机是否真的成熟了，在线教育是否会像电子商务一样风靡起来，业界是有争论的。在线教育目前的缺陷也是明显的，如碎片化教学使课程的学术严谨性不足，没有课堂讨论因而难有思维的深度碰撞，无法产生师生面对面交流才能产生的微妙的教育效果，课程注册率高但通过率很低等等。但不管怎样，MOOC，以及TED演讲等在线教育形式，给传统教育带来了极大的冲击，教育领域正在发生一些重要的变革，这是不争的事实。
这些“数字原生代”，他们仿佛数字化王国里的原住民，天生适应数字化时代。而绝大多数教师，学习成长于非数字时代，通过艰苦的继续学习适应新技术，他们好比数字时代的移民，天生与数字时代有着隔膜和距离，有些教师甚至可以称为数字难民，面对日新月异的数字技术非常无奈。
让移民和难民去教育原住民，教原住民如何更好地去适应本土社会，这确实有些荒谬。马克·普林斯基（Marc Prensky）考虑的主要是教育系统面对媒体环境的变化所产生的问题，而这正是现实的写照，教师面临着基于身份和成长背景的一大困境。
哈佛大学Eric Mazur博士实验的翻转课堂程式是这样的：（1）学生通过观看视频、收听广播、阅读相关文章或完成一些之前学过的知识的习题来为上课做准备。（2）在接触课程内容之后，学生被要求对其学到的知识进行评价并把有疑惑的地方提出来。（3）学生登录类似于Facebook的社交工具，贴出他们的问题。（4）辅导教师在课前对问题进行分类、组织，然后针对不同的问题整理安排课堂内容及可能出现的情况。辅导教师不用准备那些学生已经理解了的内容。（5）在课堂上，教师利用苏格拉底式教学方法，提出问题由学生们一起讨论得出问题答案，找到问题解决方法。教师的角色就是听学生的讨论对话，在必要的时候参与个人或小组讨论。[4]
翻转的课堂迫使教师完全更改其原来的工作程序，备课的重点从研究教学内容转移到研究学生及其提出的问题并着重解决问题，线上、线下的学习与组织都要熟稔。如果教师不能从观念到行为都实现转变，将无法突破这课堂时空的困境。
如果说教师的反馈是及时的，机器的反馈却是即时的。教师给学生一次测验的机会，机器却允许学生多次参加测验，然后取最高分。给作业打分是教师的专利，在线教育由于学生数量动辄十万以上，Coursera的教授安排另外的5名学生给1名学生的书面作业打分，学生有了评价的机会，并能在评价中学习到更多的东西。最神奇的应该是数据挖掘技术，学生在线上的所有学习信息、学习动作包括学习习惯、选择偏好等都被记录为数据，通过对庞大纷杂的全部数据的分析，在线学习平台能准确诊断学生的学习需求，甚至准确预测他的下一个行为，因而能提供极富针对性的学习材料，提供最佳学习方法建议，甚至能修改课程以满足学生的个性化需求，修改学习界面让学生有更愉快的个性化学习体验。这是人力无法企及的。
机器能比教师做得更好，教师还有存在的必要吗？除了留下每个知识领域的顶尖教师提供教学内容外，绝大多数教师似乎都可以下课了。广大的教师群体，又一次被技术围困。
网上教学，呈现的方式非常重要。要达到直接、人性化的交流效果，就需要加入音频、视频，融入多媒体，设计更多的交流互动，从而让学生感觉亲切、直接、有参与感。网络时代，必须运用科技辅助教学，也需要营造一个让学生体验的环境，好的学习体验与学习效果息息相关。[8]教育行业对认知领域研究很多，对情感领域知之甚少。在线教育时代，教师要致力于探索怎样通过互动影响学习者的情感，使之有好的学习体验。
做在线教育，教师需要提升教育技术的使用水平，但其实也不必迷失在技术里，技术可以借助专业人员的力量。如国际知名的高等教育怎么写作公司Academic Partnerships International（API）及其母公司Academic Partnerships（AP），是一个专为世界知名大学创建网络校园的国际学术合作机构。AP有雄厚的资金，先进的技术，可为高等院校开发并运行网络虚拟大学，并通过自己的网络及渠道采取各种数字营销办法帮助学校在全球招生，并为学生及教师提供全流程支持怎么写作，直至学生顺利毕业。
教师还是更应该在教学内容上下功夫。美国2012年最具影响力的MOOC的模式就是证明。这些机构的创始人大部分是名教授，他们在自己的学科领域是国际顶尖教授，他们使MOOC部分解决了过去网络教学大规模授课教学品质差的问题，因此大受欢迎。
无论技术发展得多么智能化，人性化，机器始终有别于人类。师生之间情感的交流，是机器所不能代劳的。教师要明白并充分发挥自己的独特价值。
个人知识的独特性将是教师之间的核心竞争力，教师应该更注重个人知识的管理，提升知识创新的能力，使自己具备不可被替代的知识、技能或价值，并以开放的心态关注最新的变化，关注最新的革命。这将是教师保持不落伍的基本对策。
参考文献：
崔娟（译）.高等教育面临的危机[EB/OL].http：//eqilai.com/i/17970，2013-3-28.
王铁军，徐子沛：教育革命就是革传统教师的命[J].中国远程教育，2013（1）.
[3]Marc Prensky .Digital Natives，Digital Immigrants[J] .MCB University Press，Vol.9 No.6，December 2001.
[4]崔娟（译） .回应对翻转学习常见的五种批评[EB/OL].http：//eqilai.com/i/17970，2013-03-29.
[5]Charles Green.拒绝变化，高等教育将日渐瓦解[J]. 中国远程教育，2013（2）.
[6]庄秀丽. 十年教育经验：技术不应漠视教育的规律[EB/OL]. http：///265838，2013-03-21.
[7]崔娟（译）.为什么可汗学院如此受欢迎而为什么老师不应该感觉到威胁[EB/OL].http：///blog-17970-21378. html，2013-03-26.
[8]徐毅斐. 现在，如何做未来教育[EB/OL]. http：//blog.pamakids.com，2013-03-30.
（责任编辑 于小艳 ）[3]
作者简介：黎静，中山市广播电视大学文理系讲师，教育硕士。（广东中山/528403）
摘 要：以MOOC为主要形式的在线教育给传统高等教育带来了冲击与挑战，也给传统教师带来了诸多困境。MOOC形式下，传统教师发现：面对教学对象，数字移民、数字难民遭遇数字原住民；面对教学环境，出现翻转的课堂；面对教学评价，技术欲取教师而代之；面对自我，自身成为革命的对象。转变观念，主动迎接新的教育革命，并以掌握新技术为突困的利器；转变工作方式，从细节练起；提升自我，练就知识技能的独特性，这些应该是教师突困的基本工具、途径与方法。
关键词：在线教育；MOOC；教师教育；未来教育；教育革命 2012年，MOOC（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s），即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横空出世，在线教育风起云涌，惊人的网络课程选课人数，庞大的在线教育投资数据，不断在科技、经济、教育新闻中从各角度更新，让人们感觉大学网络化似乎已成为不可阻挡的浪潮。不可否认，以MOOC为主要形式的在线教育已经给传统高等教育带来了冲击与挑战，也给传统教师带来了诸多困境。分析困境与成因，寻求突困的对策，是帮助教师获得更好的专业成长的有益尝试。
一、在线教育来潮
追溯MOOC的源起，可汗学院（Khan Academy）的创办是比较明显的标志。而之后相继出现的Coursera、Udacity和edX，构成了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MOOC的“三座大山”。(一)可汗学院
2009年，孟加拉裔美国人萨尔曼·可汗创办了一家教育性非营利组织可汗学院。萨尔曼·可汗最初是为了帮助住在远处的亲戚的孩子学数学，他录制了一些边写边画的短放上网络，这些视频不仅亲戚的孩子观看，还受到其他网友的极大欢迎，相关影片观看次数急速增长。受到鼓励的萨尔曼于是辞去工作，全职从事相关课程的录制，并雇用了一大批优秀的年轻大学生参与，为中学生录制教学视频。可汗学院曾获得2009年微软教育奖，并于2010年获得谷歌两百万美元资助。目前可汗学院共有3500 多部教学视频，形成了完整连贯的课程体系，向世界各地的人们提供免费的高品质教育。可汗学院还与美国十几个学校合作，开发一些有趣的实验。如：教育游戏化，将学习设计为过关，发胸章奖励
源于：查抄袭率论文www.udooo.com
；真正地因材施教；翻转式教学法，即学生在家自学视频，到课堂上参与讨论，接受教师的作业辅导等，完全翻转传统教学中课堂上听讲、回家做作业的模式。(二)Coursera
受可汗学院在线教育形式的启发，2011年初，斯坦福大学计算机专业的两个教授，开办了一家盈利性网络公司Coursera。Coursera采取全新的网络教育模式：（1）十分钟一节课。一节课结束要随堂测验，过关才能进入下一节课。（2）线上提问。每个学生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挂到网上，网站也鼓励学生网上回答问题，有的课程因为有10万名以上学生同时选这门课，并分布于世界各地，因此每个问题平均22分钟就可以得到答案，很多的问题与答案还大大地深化了课程内容，激发了创新，对学生的吸引力远超传统的课堂与大学。（3）翻转式课堂。斯坦福大学做了一个实验，用这种方式，学生的出勤率从30%激增到80%。（4） 建立在线论坛和学习小组。已经有学生在1400个城市组织了线下见面会。截至2013年2月22已经有62家大学加入了Coursera的阵营，这其中包括数所美国的常青藤大学，以及杜克大学、约翰霍普金斯大学、莱斯大学、加州理工学院、伯克利音乐学院等等，亚洲的香港中文大学、新加坡国立大学等。Coursera已吸引来自全球190 多个国家和地区的130 万名学生注册124 门课程。Coursera旗下有5门网络课程的学分已经获得美国教育委员会的认可，学生在Coursera上完成这5门课程后，将有可能转换为其在大学里的相应学分。有些教授会为学生颁发自己签署的结业证书，不过并非来自校方。作为一家盈利型公司，在Coursera学一门课需要100美元，相比斯坦福一年高达4万美元的学费，在Coursera学习，3000美元可以拿一个国际一流大学的学位。难怪有人惊呼，传统大学要崩溃了。
(三)Udacity
2011年，斯坦福教授塞巴斯蒂安·特伦（Sebastian Thrun） 和其他两位机器人专家共同创办了盈利性网络公司Udacity，该公司自称是“21世纪的大学”。网上初期课程只有14门，主要覆盖计算机科学、数学、物理、商务等。虽然课程不多，但是每一门课程都做得非常用心，包含多个单元，每个单元又包含多个知识块，每个知识块都有对应的练习、可以打印的、非常详细的课堂笔记。在Udacity的课堂中，教授简单介绍主题后便由学生主动解决问题。巴斯蒂安·特伦（Sebastian Thrun）解释道：“我们认为寓教于练比寓教于听更重要。”这种模式类似“翻转教室”（flipped classroom）。有些人认为这是教育的未来。网站组织在线论坛和学习小组，已经有学生在超过450个城市组织了线下见面会。学生支付89美元可参加在各大培生（Pearson）考试中心的期末测试（有监考）。网站根据学生的学习表现颁发不同层次的证书：结业，良，良好，优秀。2011年10月份课程开始的时候，约有16万人报名。从2012年开始，全球各地超过753000学生在此网站报名参与学习。学习完成者付费后可由Udacity介绍工作。Udacity还发布了一个免费的就业匹配计划，可以将学生的简历根据公司的招聘情况和学生的成绩发给包括Google，Facebook，Twitter，美国银行在内的合作公司。Udacity的创办者塞巴斯蒂安·特伦认为，传统的大学学位已经过时，Udacity将会提供一种新型的终身教育，而这更能适用于现代的劳动力市场。
(四)edX
受到Coursera和Udacity这样的在线教育的压力，2012年5月2日，哈佛大学与麻省理工学院（MIT）宣布共同筹资6千万美元，成立一个新的网络教育平台edX。与Coursera和Udacity的不同之处在于：edX是非盈利性的；它不是私人公司，而是大学的联盟。加盟学校包括伯克利、 德克萨斯大学系统（包括9所大学和6家医学院）等等。除了为全世界的学生提供免费课程以外，这家网站的另外一个属性则更像是大学的一个实验基地，通过研究线上、线下混合教学的模式，提高线下传统校园的教学和学习。网站初期课程只有9门，主要覆盖化学、计算机科学、电子、公共医疗等。据edX介绍，光是麻省理工学院其中的一门课程电路与电子就有超过160个国家的15万名学生报名，这些学生的年龄从14岁到74岁不等。学生完成一门课程后可获得一个结业证书。截至2012年秋天的课程，授予证书都是免费的，但在未来可能会收取少量的费用。
(五)MOOC
以Coursera、Udacity和edX为代表的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被称为MOOC。MOOC成为2012年高等教育最具影响力的一个词汇，斯坦福大学的校长将之比作“一场数字海啸”，称有可能将传统大学教育全部“冲走”。MOOC是否真的会达到如此夸张的阶段，目前数字教育时机是否真的成熟了，在线教育是否会像电子商务一样风靡起来，业界是有争论的。在线教育目前的缺陷也是明显的，如碎片化教学使课程的学术严谨性不足，没有课堂讨论因而难有思维的深度碰撞，无法产生师生面对面交流才能产生的微妙的教育效果，课程注册率高但通过率很低等等。但不管怎样，MOOC，以及TED演讲等在线教育形式，给传统教育带来了极大的冲击，教育领域正在发生一些重要的变革，这是不争的事实。
二、教师的困境
在传统教育的未来被人们忧虑之时，有人抛出了更让教师焦虑的观点：“这场教育革命就是革传统教师的命。”这样的观点并非空穴来风，哗众取宠。对在线教育的形式特点等加以分析会发现，它的确使教师面临着深度的困境。(一)面对教学对象：数字移民、数字难民遭遇数字原住民
著名学习软件设计家马克·普林斯基（Marc源于：论文格式范文www.udooo.com
Prensky ）于2001年提出了“数字原生代”和“数字移民”的概念，以体现当代人与其前人在数字化技术方面的巨大差异。数字原生代定义为1980年代以后出生的年轻人，他们习惯快速接受大量信息、喜欢多任务同时进行、愿意先图表后文字、喜欢随机获取信息、喜欢玩游戏而不是严肃的工作、在与人合作时表现最好、在即时满足和频繁奖励中成长。数字原生代喜欢的特点是即时性、互动性、虚拟性、参与性和控制性。[3]这些“数字原生代”，他们仿佛数字化王国里的原住民，天生适应数字化时代。而绝大多数教师，学习成长于非数字时代，通过艰苦的继续学习适应新技术，他们好比数字时代的移民，天生与数字时代有着隔膜和距离，有些教师甚至可以称为数字难民，面对日新月异的数字技术非常无奈。
让移民和难民去教育原住民，教原住民如何更好地去适应本土社会，这确实有些荒谬。马克·普林斯基（Marc Prensky）考虑的主要是教育系统面对媒体环境的变化所产生的问题，而这正是现实的写照，教师面临着基于身份和成长背景的一大困境。
(二)面对教学环境：翻转的课堂
传统的课堂，教师在上面讲，学生在下面听，回家完成作业，交给教师，教师批改讲评。在线教育却普遍翻转了这套程式，学生在家里、宿舍里上网学习课程，到学校或论坛小组里去做作业，参与讨论，接受教师或同学的辅导。哈佛大学Eric Mazur博士实验的翻转课堂程式是这样的：（1）学生通过观看视频、收听广播、阅读相关文章或完成一些之前学过的知识的习题来为上课做准备。（2）在接触课程内容之后，学生被要求对其学到的知识进行评价并把有疑惑的地方提出来。（3）学生登录类似于Facebook的社交工具，贴出他们的问题。（4）辅导教师在课前对问题进行分类、组织，然后针对不同的问题整理安排课堂内容及可能出现的情况。辅导教师不用准备那些学生已经理解了的内容。（5）在课堂上，教师利用苏格拉底式教学方法，提出问题由学生们一起讨论得出问题答案，找到问题解决方法。教师的角色就是听学生的讨论对话，在必要的时候参与个人或小组讨论。[4]
翻转的课堂迫使教师完全更改其原来的工作程序，备课的重点从研究教学内容转移到研究学生及其提出的问题并着重解决问题，线上、线下的学习与组织都要熟稔。如果教师不能从观念到行为都实现转变，将无法突破这课堂时空的困境。
(三)面对教学评价：技术欲取教师而代之
对学生的学习给予反馈，引导学生的发展，对学生的学习成绩做出鉴定，给社会选择提供依据，是教师重要的工作内容之一。现在，支撑大规模开放在线教育的计算机云技术可以轻松地代替教师完成教学的评价，而且要远远好于教师人力工作的效果。如果说教师的反馈是及时的，机器的反馈却是即时的。教师给学生一次测验的机会，机器却允许学生多次参加测验，然后取最高分。给作业打分是教师的专利，在线教育由于学生数量动辄十万以上，Coursera的教授安排另外的5名学生给1名学生的书面作业打分，学生有了评价的机会，并能在评价中学习到更多的东西。最神奇的应该是数据挖掘技术，学生在线上的所有学习信息、学习动作包括学习习惯、选择偏好等都被记录为数据，通过对庞大纷杂的全部数据的分析，在线学习平台能准确诊断学生的学习需求，甚至准确预测他的下一个行为，因而能提供极富针对性的学习材料，提供最佳学习方法建议，甚至能修改课程以满足学生的个性化需求，修改学习界面让学生有更愉快的个性化学习体验。这是人力无法企及的。
机器能比教师做得更好，教师还有存在的必要吗？除了留下每个知识领域的顶尖教师提供教学内容外，绝大多数教师似乎都可以下课了。广大的教师群体，又一次被技术围困。
源于：大学生毕业论文www.udooo.com
对参与在线教育的教师而言，解决学生的问题和适时适当地设问都不是容易的事。这需要教师真正了解教学内容，具有解决问题的能力。而解决问题恰恰是在线教育最重要的环节。4.习惯与学生互动
在线教育的核心是互摘自：学年论文格式www.udooo.com
动，网络教育是一种全新的、互动式的、融入了很多网络游戏因素的新模式。数字原生代喜欢的特点就是即时性、互动性、虚拟性、参与性和控制性。因此教师要有拿出更多的时间与学生沟通、互动的心理准备。网上教学，呈现的方式非常重要。要达到直接、人性化的交流效果，就需要加入音频、视频，融入多媒体，设计更多的交流互动，从而让学生感觉亲切、直接、有参与感。网络时代，必须运用科技辅助教学，也需要营造一个让学生体验的环境，好的学习体验与学习效果息息相关。[8]教育行业对认知领域研究很多，对情感领域知之甚少。在线教育时代，教师要致力于探索怎样通过互动影响学习者的情感，使之有好的学习体验。
(三)突困的方法：提升自我，练就知识技能的独特性
要想不被淘汰就要使自己不可被替代。教师面临的淘汰危险一是来自技术，二是来自同行。教师能做技术所不能的事，就不会被技术所淘汰。教师能保有自己独特的知识、技能或价值，那就不会被优秀的同行所淘汰。做在线教育，教师需要提升教育技术的使用水平，但其实也不必迷失在技术里，技术可以借助专业人员的力量。如国际知名的高等教育怎么写作公司Academic Partnerships International（API）及其母公司Academic Partnerships（AP），是一个专为世界知名大学创建网络校园的国际学术合作机构。AP有雄厚的资金，先进的技术，可为高等院校开发并运行网络虚拟大学，并通过自己的网络及渠道采取各种数字营销办法帮助学校在全球招生，并为学生及教师提供全流程支持怎么写作，直至学生顺利毕业。
教师还是更应该在教学内容上下功夫。美国2012年最具影响力的MOOC的模式就是证明。这些机构的创始人大部分是名教授，他们在自己的学科领域是国际顶尖教授，他们使MOOC部分解决了过去网络教学大规模授课教学品质差的问题，因此大受欢迎。
无论技术发展得多么智能化，人性化，机器始终有别于人类。师生之间情感的交流，是机器所不能代劳的。教师要明白并充分发挥自己的独特价值。
个人知识的独特性将是教师之间的核心竞争力，教师应该更注重个人知识的管理，提升知识创新的能力，使自己具备不可被替代的知识、技能或价值，并以开放的心态关注最新的变化，关注最新的革命。这将是教师保持不落伍的基本对策。
参考文献：
崔娟（译）.高等教育面临的危机[EB/OL].http：//eqilai.com/i/17970，2013-3-28.
王铁军，徐子沛：教育革命就是革传统教师的命[J].中国远程教育，2013（1）.
[3]Marc Prensky .Digital Natives，Digital Immigrants[J] .MCB University Press，Vol.9 No.6，December 2001.
[4]崔娟（译） .回应对翻转学习常见的五种批评[EB/OL].http：//eqilai.com/i/17970，2013-03-29.
[5]Charles Green.拒绝变化，高等教育将日渐瓦解[J]. 中国远程教育，2013（2）.
[6]庄秀丽. 十年教育经验：技术不应漠视教育的规律[EB/OL]. http：///265838，2013-03-21.
[7]崔娟（译）.为什么可汗学院如此受欢迎而为什么老师不应该感觉到威胁[EB/OL].http：///blog-17970-21378. html，2013-03-26.
[8]徐毅斐. 现在，如何做未来教育[EB/OL]. http：//blog.pamakids.com，2013-03-30.
（责任编辑 于小艳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