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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虫》和《山月记》中异化查抄袭率

收藏本文 2024-03-27 点赞:29089 浏览:132719 作者:网友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摘要:芥川龙之介的《酒虫》描述了刘大成与酒虫间扑朔迷离的故事情节,中岛敦的《山月记》则阐述了李征由人变虎的内容。二者在故事构建上有着不同的样式,而且两位作者的生活经历也相差数年,但仔细探究《酒虫》与《山月记》中的内容便可察觉这两篇文章在某些方面有着神似。本文试对《酒虫》与《山月记》加以分析,指出其中所蕴藏的异化主旨,并通过对芥川龙之介和中岛敦个人经历的分析,进一步指出蕴含在这两篇文章中的对时代背景的悄然反讽。
关键词:芥川龙之介中岛敦《酒虫》《山月记》异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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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川龙之介(1892-1927)是日本近代文坛上的一颗巨星,他冷峻的笔锋及直逼心灵的拷问都使读者在读完其作品后内心极具震撼,时至今日国内外仍以“鬼才”称之。中岛敦(1909-1942)是与芥川相隔数年的作家,他凭籍《山月记》、《弟子》、《名人传》、《李陵》等一系列力作在日本文坛也占有一席之地。评论家中村光夫曾对中岛敦这样评价到:“在现代青年作家中,资质、作风,即使长短也和芥川龙之介接近的不就是中岛敦吗?在芥川初期的短篇小说中,中岛和他的表现方法上完全一样。即使大胆地说中岛的短篇优秀作品和芥川初期的作品相比也毫不逊色,有些甚至更优秀,一定意义上讲可以把中岛敦称作现代的小芥川。”显然,二人的某些作品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处的,比如说《酒虫》与《山月记》。
《酒虫》于1916年6月发表在《新思潮》上,其取材于中国古典名著《聊斋志异》中的同名作品,原作是不足四百字的文言文,经芥川鬼斧神工的重建后变为将近八千字的小说。《山月记》于1942年2月发表在《文学界》上,其故事情节借鉴了唐传奇小说《人虎传》,但原作所表达的不过是因果报应的思想,而《山月记》却是在探讨自我命运这一主题,两者主旨相差甚远。当今学界对《酒虫》《山月记》的研究并不鲜见,如李俄宪的《李陵和李徵的变形:关于中岛敦文学的特质问题》和郭艳萍的《再论芥川龙之介与〈聊斋志异〉——关于〈酒虫〉》等,但从异化这一视角将两篇作品加以比较分析的并不多见。本文试将视角放在两篇作品的异化主题中,从而探讨芥川与中岛敦的思想内核。
一异化
《酒虫》中的主人公刘大成是“长山屈指可数的代代相传的财主。他惟一的乐趣便是喝酒,从早到晚几乎杯不离手。因此据说酒量无人能及,能独酌动辄一瓮。为喝酒,他有田三百亩,半数全中黍。因喝酒而浪费的家产,恐怕不下万两”。可见,身有万贯家产的刘大成将喝酒作为了一种自身系统功能的表达,只有当其将酒饮入口中的那一瞬间,其才能实现自我精神上的满足。据僧人所言,刘氏之所以会如此嗜酒是因为其体内存在着酒虫这一异类,然酒虫为何物呢?“一条朱泥色的像小山椒鱼一般的东西在酒中游着。长约三寸,有嘴有眼,边游边喝着酒”。显然,这是一幅充满贪婪与的景象,而刘大成正是在这一的支配下来寻求心灵的一丝安慰。此时展现在读者面前的刘大成有着人的肉体,但其思想是不是已经被酒虫这一异物所控制着呢?如前所述,《酒虫》取材于《聊斋志异》,而鲁迅先生曾对其如此评论道:“《聊斋志异》虽亦如当时同类之书,不外记神仙狐鬼精魅故事,然描写委曲,叙次井然,用传奇法,而以志怪,变幻之状,如在目前。”《酒虫》作为出自其中的故事也有着这种特质的,即用一种变化莫测,匪夷所思而又如在眼前的情节来刻画人物。刘大成与酒虫之间玄幻的内容亦是如此,自古好酒者众多,但像刘大成这样的将万贯家产付于酒中之人怕是不多见的。不惜将万贯家产付于个人的满足之时,其内心是否早已被这种所控制呢?此时甘当奴隶的刘大成不过是酒虫这一异物的代言人而已。其灵魂也已被酒虫所控制着,这时的刘大成已经异化为有着人的肉体,虫的思想的凡体。
《山月记》中的主人公李征“博学才颖,天宝末年,年少而名登虎榜,随候补江南尉。然而其性格孤傲,自视清高,不甘沦为贱吏”。可见,李征是一位天资聪颖而有着满腔壮志的人,但由于其固守高洁而并不能与他生活的环境融洽相处。“与其甘为下吏屈膝于世俗的高官,倒不如作为诗家而流芳百年”的性格驱使李征放弃了官位,但生活的压力、为了养活妻女他又不得不重新走向官场。终于在一年之后不堪忍受自尊心的折磨而异化为虎。这便是《山月记》的基调,整篇故事也是围绕李征由人变虎之后的境遇展开的。起初李征对于自身变虎的原因不甚明了:“这一定是梦吧。刚开始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我明白这一切绝非是梦时,我不由得茫然了,觉得异常恐惧。”此后,李征似乎有用一种自我安慰的方法来阐述其变虎的原因:“固守高洁,不与流俗为伍,这全是因为在下怯懦的自尊心和可怜的羞耻心。既忧虑自己并非珠玉,又不甘刻苦磨砺,另外,仍有几分相信自己或可琢磨成玉。”毋宁说,正是怯懦的自尊心和可怜的羞耻心这一矛盾的机体才使得李征由人变虎,其情感的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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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通过虎来流露。
由上观之,《酒虫》和《山月记》中似乎贯穿着一个主旨,那就是异化。只不过前者是虫变人,后者是人变虎罢了,而在中国古典文化中虎是被称为大虫的。既然一开始异化这一主题已确定了是其所是,那么其一旦被我们所承认和了解,我们就有必要去探究是或不是,并借此来得到境界的升华。
二母爱
《酒虫》中的刘大成用酗酒这一方式寻求自我的存在,我们似乎能体味到其内心的苦楚。对其而言,在酒精刺激下所得到的短暂欢愉是不是其真的想要的呢?或许对于像他这样乐在其中的人来讲是一种信仰的实现和满足,然而在酒醒之后其得到的又是什么呢?是继续沉浸在大脑短暂的欢愉中呢,还是对因酒精控制着的大脑心生懊恼呢?理念世界所达到的一种幻想只不过是其内心脆弱痕迹的表露而已,李大成的际遇是可悲的,因为他将内心的脆弱寄托在酒虫身上,然其将酒虫吐出后又是幸运的,因为他真正地将内心的脆弱一露无遗地展现给了读者。尽管他在将酒虫吐出之后,自我也走向了衰落,但此时我们似乎可以窥见其内心深处的那份淡定与坦然。在为其勇气所叹服的同时我们不免心感唏嘘,因为在我们的心中也有着如酒虫般将我们吞噬掉的。从某方面而言,每个人都是脆弱的,而芥川正是了人类这一弱点,才通过《酒虫》来阐述其情感。那么中岛敦笔下的李征是否有着同样的内蕴呢?如前所述,“怯懦的自尊心和可怜的羞耻心”是造成其由人变虎的原因。然而,在其由于得不到流俗承认的自尊心无法得到满足之时,通过羞耻心的掩护他仿佛得到了精神上的抚慰。无疑这种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情愫,是无法得到外界的承认的。一旦其自尊心得到暂时的满足之后,羞耻心便会在他耳边响起。这种羞耻心其实就是其内心不自信,即脆弱的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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