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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根据调查问卷的结果分析教学仪器企业产品生产现状；从生产企业的视角研究影响产品质量的四个因素：工人的操作技能、企业的管理体制、产品标准与产品定位；从相关性的角度分别研究教学仪器企业规模、归属地、生产产品类型与影响产品质量因素的关系；特别提出了不同规模、不同地区、不同生产产品类型的教仪企业在对影响教仪产品质量问题的认识上存在着偏差，国家标准和行业标准覆盖面偏低是导致问题出现的首要原因，同时提出解决问题的对策。
【关键词】调查问卷；教学仪器；产品质量；产品标准；产品定位
【】A 【论文编号】1009-8097(2012)08-0062-05
引言
2011年，党和国家领导人在不同场合多次提出“要大力推动教育内涵式发展，把提高质量作为教育改革和发展的核心任务”。教学仪器行业(以下简称“教仪行业”)实现内涵式发展的前提是提高教学仪器产品(以下简称“教仪产品”)质量，而教学仪器产品质量滑坡已成为行业内公认的事实。教学仪器企业(以下简称“教仪企业”)作为教学仪器设备的生产者，理应为之负责，到底哪些原因致使教仪企业产品质量下滑呢，文中将从生产企业的视角研究影响教学仪器产品质量的因素。
一 教学仪器企业产品生产现状
1 标准与生产
2010年底教育部教学仪器研究所“教育装备标准化运行机制及重点领域标准化建设研究”课题组(以下简称“课题组”)对全国教学仪器生产企业调查问卷的数据进行统计分析显示：高达99.2％的教仪企业在产品生产之前会查找该产品的国家标准或教育行业标准，并有99.2％的教仪企业对于有国家标准或行业标准的产品会执行这些标准；教仪企业生产依据有80％是产品标准，19.2％是样品。尽管教仪企业对国家标准或教育行业标准非常重视，但是在实际生产中对产品标准的执行率仅为80％。究其原因主要来源于两个方面，一方面教仪企业现有可执行的国家标准或行业标准与实际产品所需标准在数量上是不对称的。现有教仪产品国家标准与行业标准数量仅有400多项，而根据义务教育阶段教学仪器所涉及的产品数量多达1471类，可知现有国家标准和行业标准的覆盖率不足30％；另一方面说明教仪企业内部企业标准的缺失。《
2 标准与质量
统计问卷显示：有94.2％的教仪企业组织机构中包含质检部门；教仪企业质检部门的检测依据84％是产品标准，18.4％是企业要求，11.2％是产品说明书，2.4％是其他。也就是说，在被调查的教仪企业中，有79.1％的企业检测依据是产品标准，这与上一节中80％的教仪企业生产依据是产品标准的结果相契合，表明只要教仪企业生产产品依据是产品标准，检测依据就是产品标准。1986年，原国家教育委员会颁布的《教学仪器设备产品生产许可证实施办法》中明确规定：“工厂要有严格的质量检验制度和必要的产品检验与测试手段，能对生产的产品进行有效的检验与测试。”尽管质检部门在教仪企业中普遍存在，但不是100％覆盖，对于没有质检部门的企业，其生产产品的质量该如何保障和控制呢?这说明当今国家对教仪企业管理的缺失。图1为在问卷中对教仪企业产品质量与产品标准关联度的统计结果。尽管从国家层面和从行业层面，对于标准与质量关系的宣传和论述都已经足够充分了，但是通过图1可看出，仅有50.4％的教仪企业认为产品质量与产品标准联系紧密。这说明教仪企业对于产品标准重要性的认识亟待提高，承担标准宣贯工作的全国教学仪器标准化技术委员会须有针对性加强宣贯工作。
二 影响教仪产品质量因素综述
2010年9月，教育部教学仪器研究所、全国教学仪器标准化技术委员会秘书处在湖南长沙召开了《教学仪器标准化工作企业座谈会》，在关于影响教仪产品质量问题的讨论上，与会代表将其归因于四个因素即工人的操作技能、企业的管理体制、产品标准以及产品定位。根据问卷统计结果，教仪企业对影响教仪产品质量的四个因素重要性排序如图2。质量管理专家爱德华·戴明(W.Edwards Deming)认为“产品质量不是检验出来的，而是在生产过程中生产出来的”。根据图2可知：产品标准被认为是影响产品质量最重要的因素，比例高达50％以上；而产品定位则被认为是影响产品质量的第二重要因素，比例接近30％。为什么在影响产品质量的诸多因素中产品定位较企业的管理体制更重要性呢?细数其因，首先，在规模上教仪企业的组成是以中小型企业为主，尤以中型企业居多，这些企业积极参与国际合作，能够接到国外订单，这些企业出口的产品与在国内销售的产品在质量上差距很大，因而产品定位对于这些企业就非常重要。其次，国内教仪产品通常的销售模式是以政府招标采购为主，各学校自主采购为辅的形式。通常情况下，政府招标采购是低价中标，教仪企业为了中标，在第一阶段血拼，后果是即使中标但利润空间已经非常有限，甚至出现中标价低于产品的成本价。这时有些中标的教仪企业会在牺牲产品质量的情况下，压缩成本控制利润进行产品生产，这样同一名称不同形式不同质量的产品就出现了，这也促使教仪产品定位成为影响产品质量的一个重要因素。
三 影响教仪产品质量因素的相关性分析
1 教仪企业规模与产品质量相关性分析
分析教仪企业规模与工人操作技能重要性统计折线图(图3)可知，小型教仪企业相比中型企业和大型企业更注重工人的操作技能，在这问题上，大型教仪企业和中型教仪企业的差异并不明显。究其原因，小型教仪企业多是从手工作坊发展起来，机械化程度不高，而中型企业和大型企业生产自动化程度较高，工人只需依照操作程序便可生产出产品。事实上，大型教仪企业多是生产社会产品的企业，它们并不专门专业从事教学仪器的生产，而是将某些产品应用到教学中。中型教仪企业多是生产教学仪器的专业厂，通常是从较小规模发展起来的，完成了生产从手工化向自动化的转变。图4为教仪企业规模与企业管理体制重要性的统计折线图。在企业管理体制上，大型教仪企业更注重企业的管理，小型教仪企业则不够重视企业的管理。这点敦仪企业与其他行业企业相比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特殊性。究其原因，一方面，大型教仪企业与小型教仪企业相比机械化程度高，组织层级复杂，企业内部强调整齐划一，规范生产，自然会对管理更加重视。另一方面，小型教仪企业组织机构简单，无须过多管理体制的约束，企业管理者也能将其管理的有条不紊。
图5为教仪企业规模与产品标准重要性的统计折线图，可看到无论什么规模的教仪企业，产品标准都处于突出地位。相对而言，在产品标准与影响产品质量的问题上中型教仪企业认为其重要程度不高。由于中型教仪企业通常是从小型教仪企业成长起来的，生产产品种类较发展初期明显丰富，在发展中，面临着从重视工人操作技能转型到重视产品定位和企业管理等上来，势必会削弱产品标准在产品质量中的地位。
分析教仪企业规模与产品定位重要性的统计折线图(图6)可知，小型教仪企业明显不重视产品定位在教仪产品质量中的地位；大型教仪企业和中型教仪企业无显著差异。究其原因，小型教仪企业面临的基本问题是生存，在规模不大的情况下，生产的产品难以应付不同层级市场的要求。相反中型教仪企业和大型教仪企业生产产品丰富，研发能力较强，为了占领市场，会对产品不断细化，根据用户的不同需求生产出各种产品。
2 教仪企业归属地与产品质量相关性分析
在教仪归属地研究中，所涉及的省份全部位于我国省市GDP排名的前15位(数据来源于2011年国家各级统计局)。图7为教仪企业归属地与工人操作技能重要性的统计折线图。安徽、河北和河南均有超过10％的教仪企业认为工人操作技能在影响产品质量的因素中非常重要，这个结果远高于教仪企业的总体水平。细数原因可归于安徽、河北和河南教仪生产企业以中小型规模居多，产品生产自动化程度不高，因而比较依赖工人的操作技能。此外，安徽教仪企业认为工人操作技能在影响产品质量诸多因素中最不重要的比例是0；相比之下，北京、山东的教仪企业认为工人操作技能在影响产品质量的诸多因素中最不重要的比例高达60％以上。究其原因，安徽省积聚了大量从事教学音叉生产的企业，而产品生产过程几乎是纯手工，因此产品质量控制除了依据产品标准生产外，更多依靠的是工人的操作技能。
分析教仪企业归属地与企业管理体制重要性的统计折线图(图8)可知，广东和浙江省中，有分别接近40％和30％的企业认为：企业管理体制在影响产品质量诸多因素中排在首位；山东省、北京市，有20％左右的企业认为：企业管理体制在影响产品质量诸多因素中排在首位。教仪企业通过企业管理体制可以控制产品质量，如果管理体制好，有助于产品质量的提升，这时两者是正相关的。相反，如果管理体制出了问题，产品质量势必会受到冲击，这时两者就是负相关的。
分析教仪企业归属地与产品标准重要性的统计折线图(图9)可知，各省份普遍认为产品标准在影响产品质量的诸多因素中最为重要，其中湖北接受问卷的全部教仪企业均将产品标准列为首位。究其原因可归于湖北教仪企业生产的产品集中在生物标本、模型和天平等，这些产品行业标准覆盖率几乎达到了100％。将产品标准作为影
在图10分析教仪企业归属地与产品定位重要性的统计折线图中，北京、河北和上海的教仪企业认为产品定位在影响产品质量诸多因素中均超过了30％。从某个层面上说明，这三个省市的学校自主采购所占比例较大，学校可以直接按照自身的需求购写适合的产品；另外也说明教仪产品质量良莠不齐，A货B货的现象在这些省市普遍存在。填写问卷的安徽教仪企业全部认为产品定位在影响产品质量诸多因素中最不重要。这从一方面说明安徽教仪企业产品相对其他省份而言，没有根据市场需求对产品进行分级，产品质量始终如一。另一方面，河南、湖北、江苏、浙江和上海教仪企业认为产品定位在影响质量因素中最不重要的比例均超过40％，超过了被调查教仪企业的平均水平，这说明这些省份的教仪企业产品较为稳定，产品根据市场分级的现象并不明显；也说明尽管江苏、浙江这些沿海省份注重产品的出口，但没有将产品定位列为影响产品质量的重要因素。
3 教仪企业生产类别与产品质量相关性分析
图11是教仪企业生产类型与工人操作技能重要性的统计折线图。通用技术类教仪企业与其他类型企业相比，工人操作技能被认为是影响产品质量最重要因素的比例高达10％以上，远高于被调查教仪企业的平均水平。究其原因在于通用技术类产品强调的是学生动手实践能力和创新精神，产品多是由塑料拼插件等组成，其对产品尺寸误差等要求较高，生产这类产品除需精心的设计外，还需将其落实到实际生产上，开满足设计要求的模具是生产的重要环节，而开模具的过程对工人操作技能要求甚高。相比而言，信息类教仪企业认为工人操作技能是影响产品质量诸多因素中最不重要的一个因素。这说明信息类教仪企业自动化、机械化程度较高，影响产品生产的人为因素相对较少。
在教仪企业生产类型与企业管理体制重要性的统计折线图(图12)中，信息类教仪企业与其他类型企业相比，企业管理体制被认为是影响产品质量最重要和次重要因素的比例合计接近80％，说明信息类教仪企业规模多是以大型企业为主，大型企业有条不紊运转的重要保障就是企业的管理体制。事实上，这从另一方面说明为什么工人操作技能在信息类教仪企业中被认为是影响产品质量诸多因素中程度是最低的。
分析图13教仪企业生产类型与产品标准重要性的统计折线图可知：产品标准在物理类、化学类、生物类和小学类的教仪企业中被认为是影响产品质量最重要因素的比例均高达60％以上；而产品标准在信息类和通用技术类教仪企业中比例相对较低。究其原因：一方面物理类、化学类、生物类和小学类教仪企业生产的产品属于传统品种，行业标准覆盖率较其他类企业要高出很多；另一方面信息类和通用技术类教仪企业生产的产品均属于新兴的产品，由于新产品行业标准的严重滞后和教仪企业自身标准化工作重视程度不够，导致了信息类和通用技术类教仪企业与其他类生产企业相比，其生产标准在影响产品质量诸多因素中相对较低。
【关键词】调查问卷；教学仪器；产品质量；产品标准；产品定位
【】A 【论文编号】1009-8097(2012)08-0062-05
引言
2011年，党和国家领导人在不同场合多次提出“要大力推动教育内涵式发展，把提高质量作为教育改革和发展的核心任务”。教学仪器行业(以下简称“教仪行业”)实现内涵式发展的前提是提高教学仪器产品(以下简称“教仪产品”)质量，而教学仪器产品质量滑坡已成为行业内公认的事实。教学仪器企业(以下简称“教仪企业”)作为教学仪器设备的生产者，理应为之负责，到底哪些原因致使教仪企业产品质量下滑呢，文中将从生产企业的视角研究影响教学仪器产品质量的因素。
一 教学仪器企业产品生产现状
1 标准与生产
2010年底教育部教学仪器研究所“教育装备标准化运行机制及重点领域标准化建设研究”课题组(以下简称“课题组”)对全国教学仪器生产企业调查问卷的数据进行统计分析显示：高达99.2％的教仪企业在产品生产之前会查找该产品的国家标准或教育行业标准，并有99.2％的教仪企业对于有国家标准或行业标准的产品会执行这些标准；教仪企业生产依据有80％是产品标准，19.2％是样品。尽管教仪企业对国家标准或教育行业标准非常重视，但是在实际生产中对产品标准的执行率仅为80％。究其原因主要来源于两个方面，一方面教仪企业现有可执行的国家标准或行业标准与实际产品所需标准在数量上是不对称的。现有教仪产品国家标准与行业标准数量仅有400多项，而根据义务教育阶段教学仪器所涉及的产品数量多达1471类，可知现有国家标准和行业标准的覆盖率不足30％；另一方面说明教仪企业内部企业标准的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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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人民共和国标准化法实施条例》规定“企业生产的产品没有国家标准、行业标准和地方标准的，应当制定相应的企业标准，作为组织生产的依据。”即企业组织生产的依据应该或是国家标准，或是行业标准，或是地方标准，或是企业标准，但有20％的教仪企业组织生产的依据不是产品标准，而是样品或其他。标准作为产品质量的准绳，理应作为企业质检部门检测的重要依据，但对于按照样品生产产品的教仪企业，其质检部门的检测依据将是什么呢?2 标准与质量
统计问卷显示：有94.2％的教仪企业组织机构中包含质检部门；教仪企业质检部门的检测依据84％是产品标准，18.4％是企业要求，11.2％是产品说明书，2.4％是其他。也就是说，在被调查的教仪企业中，有79.1％的企业检测依据是产品标准，这与上一节中80％的教仪企业生产依据是产品标准的结果相契合，表明只要教仪企业生产产品依据是产品标准，检测依据就是产品标准。1986年，原国家教育委员会颁布的《教学仪器设备产品生产许可证实施办法》中明确规定：“工厂要有严格的质量检验制度和必要的产品检验与测试手段，能对生产的产品进行有效的检验与测试。”尽管质检部门在教仪企业中普遍存在，但不是100％覆盖，对于没有质检部门的企业，其生产产品的质量该如何保障和控制呢?这说明当今国家对教仪企业管理的缺失。图1为在问卷中对教仪企业产品质量与产品标准关联度的统计结果。尽管从国家层面和从行业层面，对于标准与质量关系的宣传和论述都已经足够充分了，但是通过图1可看出，仅有50.4％的教仪企业认为产品质量与产品标准联系紧密。这说明教仪企业对于产品标准重要性的认识亟待提高，承担标准宣贯工作的全国教学仪器标准化技术委员会须有针对性加强宣贯工作。
二 影响教仪产品质量因素综述
2010年9月，教育部教学仪器研究所、全国教学仪器标准化技术委员会秘书处在湖南长沙召开了《教学仪器标准化工作企业座谈会》，在关于影响教仪产品质量问题的讨论上，与会代表将其归因于四个因素即工人的操作技能、企业的管理体制、产品标准以及产品定位。根据问卷统计结果，教仪企业对影响教仪产品质量的四个因素重要性排序如图2。质量管理专家爱德华·戴明(W.Edwards Deming)认为“产品质量不是检验出来的，而是在生产过程中生产出来的”。根据图2可知：产品标准被认为是影响产品质量最重要的因素，比例高达50％以上；而产品定位则被认为是影响产品质量的第二重要因素，比例接近30％。为什么在影响产品质量的诸多因素中产品定位较企业的管理体制更重要性呢?细数其因，首先，在规模上教仪企业的组成是以中小型企业为主，尤以中型企业居多，这些企业积极参与国际合作，能够接到国外订单，这些企业出口的产品与在国内销售的产品在质量上差距很大，因而产品定位对于这些企业就非常重要。其次，国内教仪产品通常的销售模式是以政府招标采购为主，各学校自主采购为辅的形式。通常情况下，政府招标采购是低价中标，教仪企业为了中标，在第一阶段血拼，后果是即使中标但利润空间已经非常有限，甚至出现中标价低于产品的成本价。这时有些中标的教仪企业会在牺牲产品质量的情况下，压缩成本控制利润进行产品生产，这样同一名称不同形式不同质量的产品就出现了，这也促使教仪产品定位成为影响产品质量的一个重要因素。
三 影响教仪产品质量因素的相关性分析
1 教仪企业规模与产品质量相关性分析
分析教仪企业规模与工人操作技能重要性统计折线图(图3)可知，小型教仪企业相比中型企业和大型企业更注重工人的操作技能，在这问题上，大型教仪企业和中型教仪企业的差异并不明显。究其原因，小型教仪企业多是从手工作坊发展起来，机械化程度不高，而中型企业和大型企业生产自动化程度较高，工人只需依照操作程序便可生产出产品。事实上，大型教仪企业多是生产社会产品的企业，它们并不专门专业从事教学仪器的生产，而是将某些产品应用到教学中。中型教仪企业多是生产教学仪器的专业厂，通常是从较小规模发展起来的，完成了生产从手工化向自动化的转变。图4为教仪企业规模与企业管理体制重要性的统计折线图。在企业管理体制上，大型教仪企业更注重企业的管理，小型教仪企业则不够重视企业的管理。这点敦仪企业与其他行业企业相比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特殊性。究其原因，一方面，大型教仪企业与小型教仪企业相比机械化程度高，组织层级复杂，企业内部强调整齐划一，规范生产，自然会对管理更加重视。另一方面，小型教仪企业组织机构简单，无须过多管理体制的约束，企业管理者也能将其管理的有条不紊。
图5为教仪企业规模与产品标准重要性的统计折线图，可看到无论什么规模的教仪企业，产品标准都处于突出地位。相对而言，在产品标准与影响产品质量的问题上中型教仪企业认为其重要程度不高。由于中型教仪企业通常是从小型教仪企业成长起来的，生产产品种类较发展初期明显丰富，在发展中，面临着从重视工人操作技能转型到重视产品定位和企业管理等上来，势必会削弱产品标准在产品质量中的地位。
分析教仪企业规模与产品定位重要性的统计折线图(图6)可知，小型教仪企业明显不重视产品定位在教仪产品质量中的地位；大型教仪企业和中型教仪企业无显著差异。究其原因，小型教仪企业面临的基本问题是生存，在规模不大的情况下，生产的产品难以应付不同层级市场的要求。相反中型教仪企业和大型教仪企业生产产品丰富，研发能力较强，为了占领市场，会对产品不断细化，根据用户的不同需求生产出各种产品。
2 教仪企业归属地与产品质量相关性分析
在教仪归属地研究中，所涉及的省份全部位于我国省市GDP排名的前15位(数据来源于2011年国家各级统计局)。图7为教仪企业归属地与工人操作技能重要性的统计折线图。安徽、河北和河南均有超过10％的教仪企业认为工人操作技能在影响产品质量的因素中非常重要，这个结果远高于教仪企业的总体水平。细数原因可归于安徽、河北和河南教仪生产企业以中小型规模居多，产品生产自动化程度不高，因而比较依赖工人的操作技能。此外，安徽教仪企业认为工人操作技能在影响产品质量诸多因素中最不重要的比例是0；相比之下，北京、山东的教仪企业认为工人操作技能在影响产品质量的诸多因素中最不重要的比例高达60％以上。究其原因，安徽省积聚了大量从事教学音叉生产的企业，而产品生产过程几乎是纯手工，因此产品质量控制除了依据产品标准生产外，更多依靠的是工人的操作技能。
分析教仪企业归属地与企业管理体制重要性的统计折线图(图8)可知，广东和浙江省中，有分别接近40％和30％的企业认为：企业管理体制在影响产品质量诸多因素中排在首位；山东省、北京市，有20％左右的企业认为：企业管理体制在影响产品质量诸多因素中排在首位。教仪企业通过企业管理体制可以控制产品质量，如果管理体制好，有助于产品质量的提升，这时两者是正相关的。相反，如果管理体制出了问题，产品质量势必会受到冲击，这时两者就是负相关的。
分析教仪企业归属地与产品标准重要性的统计折线图(图9)可知，各省份普遍认为产品标准在影响产品质量的诸多因素中最为重要，其中湖北接受问卷的全部教仪企业均将产品标准列为首位。究其原因可归于湖北教仪企业生产的产品集中在生物标本、模型和天平等，这些产品行业标准覆盖率几乎达到了100％。将产品标准作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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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产品质量首要因素的省份中，安徽名列第二，究其原因是安徽教仪生产企业产品集中在音叉等常规仪器上，而此类产品行业标准的覆盖率也很大。相对而言，广东和上海认为产品标准在影响产品质量诸多因素中非常重要的企业所占比例最低，分析其原因在于广东和上海从省市的层面就不够重视全国教学仪器标准化工作，参与度也不高，企业对其认识较其他三个因素自然会存在偏差。在图10分析教仪企业归属地与产品定位重要性的统计折线图中，北京、河北和上海的教仪企业认为产品定位在影响产品质量诸多因素中均超过了30％。从某个层面上说明，这三个省市的学校自主采购所占比例较大，学校可以直接按照自身的需求购写适合的产品；另外也说明教仪产品质量良莠不齐，A货B货的现象在这些省市普遍存在。填写问卷的安徽教仪企业全部认为产品定位在影响产品质量诸多因素中最不重要。这从一方面说明安徽教仪企业产品相对其他省份而言，没有根据市场需求对产品进行分级，产品质量始终如一。另一方面，河南、湖北、江苏、浙江和上海教仪企业认为产品定位在影响质量因素中最不重要的比例均超过40％，超过了被调查教仪企业的平均水平，这说明这些省份的教仪企业产品较为稳定，产品根据市场分级的现象并不明显；也说明尽管江苏、浙江这些沿海省份注重产品的出口，但没有将产品定位列为影响产品质量的重要因素。
3 教仪企业生产类别与产品质量相关性分析
图11是教仪企业生产类型与工人操作技能重要性的统计折线图。通用技术类教仪企业与其他类型企业相比，工人操作技能被认为是影响产品质量最重要因素的比例高达10％以上，远高于被调查教仪企业的平均水平。究其原因在于通用技术类产品强调的是学生动手实践能力和创新精神，产品多是由塑料拼插件等组成，其对产品尺寸误差等要求较高，生产这类产品除需精心的设计外，还需将其落实到实际生产上，开满足设计要求的模具是生产的重要环节，而开模具的过程对工人操作技能要求甚高。相比而言，信息类教仪企业认为工人操作技能是影响产品质量诸多因素中最不重要的一个因素。这说明信息类教仪企业自动化、机械化程度较高，影响产品生产的人为因素相对较少。
在教仪企业生产类型与企业管理体制重要性的统计折线图(图12)中，信息类教仪企业与其他类型企业相比，企业管理体制被认为是影响产品质量最重要和次重要因素的比例合计接近80％，说明信息类教仪企业规模多是以大型企业为主，大型企业有条不紊运转的重要保障就是企业的管理体制。事实上，这从另一方面说明为什么工人操作技能在信息类教仪企业中被认为是影响产品质量诸多因素中程度是最低的。
分析图13教仪企业生产类型与产品标准重要性的统计折线图可知：产品标准在物理类、化学类、生物类和小学类的教仪企业中被认为是影响产品质量最重要因素的比例均高达60％以上；而产品标准在信息类和通用技术类教仪企业中比例相对较低。究其原因：一方面物理类、化学类、生物类和小学类教仪企业生产的产品属于传统品种，行业标准覆盖率较其他类企业要高出很多；另一方面信息类和通用技术类教仪企业生产的产品均属于新兴的产品，由于新产品行业标准的严重滞后和教仪企业自身标准化工作重视程度不够，导致了信息类和通用技术类教仪企业与其他类生产企业相比，其生产标准在影响产品质量诸多因素中相对较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