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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述女性视野下强大自我叙述

收藏本文 2024-02-07 点赞:23191 浏览:105972 作者:网友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摘 要:被誉为“十大80后作家”之一的实力派新锐女作家阿娜尔古丽以其特有的细腻、生动的笔触书写着女性视野中强大的自我。其小说叙事呈现出三方面鲜明的特征,即浓厚的自叙传性质;美丑并置、善恶并呈的对照叙事模式;浓厚死亡意识的渗入与流露。本文从以上三方面入手,论析阿娜尔古丽小说的叙事特征。
关键词:女性视野 自我叙述 自叙传 叙述模式 死亡意识
阿娜尔古丽,笔名水果,1981年生,维吾尔族,新疆盐湖人。自1996年起,发表作品并陆续获奖,2007年加入中国作协,成为“十大80后作家”之一,至今已有四百万字的创作量。她的创作包括影视剧本、小说、报告文学、评论、散文随笔等。其中,小说创作成就最高,先后获得美国费城国际文学“金手指”奖、维吾尔最高文学奖项“汗腾格里”文学奖等。2010年5月10日,《文汇报》刊登了《民族文学》主编叶梅的文章《丝绸之路上的绿洲——凸起的维吾尔族青年文学》。在文中,叶梅专门提到了这位生活在新疆之外,家世与本人经历浸染着多民族血统和文化的青年女作家。著名作家毕淑敏在读完阿娜尔古丽的小说《守林世家》(2011年底更名为《压寨夫人》)后,也对其创作加以称赞。她的小说以对人生和人性的深层解读打动了无数读者。阿娜尔古丽是全球最大的中文原创作品网“榕树下”的状元阁作家,同时被誉为中国作协创办的原创作品网“江山文学”的“江山之星”。2012年,她的长篇小说《秦淮河畔》改编为电影《柳如是》热播。
作为当代实力派新锐作家的阿娜尔古丽,在网络、影视剧和书籍等媒体的推动下,渐入人们的视野,成为读者喜爱并自觉关注的青年作家。阿娜尔古丽以其独特的女性视野,在小说世界中建构起强大的自我叙述。其小说叙事特征别具一格,体现出文化多元背景下当代少数民族作家与时俱进的创作心态和对中国身份的体认。笔者就阿娜尔古丽小说的叙事艺术进行分析,以厘清其特征。

一、打破全知叙事模式,具有浓厚的自叙传色彩

阿娜尔古丽的小说大多以第一人称“我”或第三人称“她”展开叙述,打破了传统小说全知全能的叙述视角,增强了作品的真实感。她将自身的生活经历、情感体验融入作品,使作品具有浓厚的自叙传色彩和内倾性特征。在小说作品中,她以女性笔触切入女性视野,从《山那边有个家》《旧年的尘埃》《糖水玛娜》《化蝶》《女人的宿命》《白庙滩,我人生的第一站》到《在军校的日子》《在冰上行走的鱼》《婚姻的坐标》《爱情的残骸》《追梦的女孩》,阿娜尔古丽将自己孩童时丧母、与双胞胎姐姐分离,离开新疆到河北、与养母武氏相伴,大学时创作与恋爱受挫,毕业后求职生存、成为“北漂一族”的经历等等,在小说中加以艺术地展现,使得这类生活素材上升到作家的第二视野,成为极具表现力的题材内容。阿娜尔古丽则自由出入于生活与艺术之间,使读者在解读文本的同时也解读了其自身,达到了文学作品与作家体验的零距离。
首先,阿娜尔古丽以第一人称“我”展开叙述的作品,其中“我”往往代表了特殊群体的一类人,如作家、组合家庭子女、“北漂”、外来务工者子弟等,这些群体也大多是作家身在其中或曾经密切接触的,如《红妆》《伤心的网事》《七星瓢虫》《左岸番茄》《青春的边界》《女房东》《北漂,不能没有爱情》等。阿娜尔古丽的小说中还有一类特殊的“我”,数量并不多,这类“我”是以男性叙述者或主人公的身份出现,但身上充满女性特质,如《兽医娘子》中大宽内心的柔嫩与脆弱、《说定不分离》中亮子的悲物悯人和对誓言的忠贞、《不平凡的军旅》中大宽的忠诚与心思的绵密。作家以女性视野、女性笔触切入,表现男性形象,使小说叙述者或主人公“我”同作者之间存在叙述距离。不过,这种叙述距离似乎只存在于形式上,因为作家只是将这类“我”作为女性视角的代言人罢了。
其次,阿娜尔古丽的部分小说以第三人称“她”或某人(线索性人物)的口吻顺叙或倒叙事件情节,这同第一人称叙述类似。第三人称叙述同样是对全知视角的突破,如《那年的那个小寡妇》中的秦媛、《女人就得悠着活》中的戴天鹅、《永远的夏三》中的丽丽、《女人的宿命》中的东方紫霞、《秦淮河畔》中的柳如是、《花轿》中的翠莲等。作者在女性视野下,以女性笔触书写人物的生活史、精神史。在阿娜尔古丽的这类小说中,《压寨夫人》的叙述方式可谓独特,可以称作是芥川龙之介《竹林中》与白先勇《游园惊梦》的巧妙结合。《压寨夫人》突破了《竹林中》多个叙述视角对同一事件不同侧面的静态叙述,采用五个主要人物视角变换的方式动态地叙述事件的发展。每部分单独看是一个或几个主要人物的意识流动;将全书视为整体时,则可认为是主要人物交替式的意识流动网罗编织了小说的情节内容。因此《压寨夫人》又是典型的意识流小说。在阿娜尔古丽以第三人称叙述的小说中也有女性视野、女性笔触的男性主人公形象,如《我不知道我是谁》中的赵春,其形象意义同第一人称类似。
阿娜尔古丽小说的自叙传色彩还表现在文中主观意识和主观评价的直接介入。她将自我的生命体认转化为作品中“我”或“她”对生存奥义的感慨,以话外音或人物内心独白的方式和盘托出,如《最后一个鼓手》中,孙家鼓乐班子不断推陈出新,但在激烈的竞争中仍然步履维艰。作者在文中直陈其因:农村人对自己的文化产生了怀疑和自卑。《过去的并不遥远》则在副标题中呈现出了作者在野坟滩中学悟出的真谛:有文化的人不见得是善人,风月女子不见得游戏人生。《盐湖囚徒》中,母亲柯儿在弥留之际向女儿石榴道出了自己用一生的付出换取的其认定的古老真理:男人是无情的。在《夏日冷梅》中,作者指出了愚蠢、贪婪的人用无知致他人于非命。《秋夜星辰》则将世间万物恍如星辰,转瞬即逝的哲理尽情演绎。阿娜尔古丽将自我对人生、人性的洞悉直陈于文字中,打破了先锋派的“零度介入”,运用冷热文字,以自我的主观评价和认知引导读者。“人们生活在艺术世界中往往会徜徉着情感想象性的体验,产生许多遐想。这其中可以融进自己生命的体验,可以在虚拟的世界中进行自我的确证,可以重构现实存在的自我,更可以创设未来生存情境,进而从事着过去、现在、未来的精神漫游。” {1}阿娜尔古丽的小说因而受到了众多读者的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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