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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反复中窥探和孤独顺从、反抗怎样

收藏本文 2024-02-27 点赞:26258 浏览:119406 作者:网友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摘要:本文从《百年孤独》中主要人物行为和特殊时间“三月”的反复出现开始分析,理出文中人物对于孤独的顺从与反抗。
关键词:孤独反复行为三月
初看《百年孤独》时,大多数读者的首先最深印象即是贯穿全篇小说似乎一直在不断重复的家族姓名,在这部作品中,我们发现还有不少细节如车轴般旋转往复。我们不禁想问,这部作品中如此多的反复,究竟意义何在呢?

一、人物行为的反复——顺从孤独

苦痛的宣泄,他们都选择了一个共同的方式——保持孤独,以为当周遭都保持静止不动,自己便可以停留在一个平静层面,不用经受苦痛的折磨。但他们都忽略了另一种远离苦痛的方式——爱。他们不懂得寻求至亲至伴的理解和安慰,不懂得相拥以度过生命的劫难,才导致他们顺从了孤独,进而落入不可逆转的悲剧宿命。
“可我忽然又觉得还是星期一,跟昨天一样。你看那墙,看那秋海棠。今天还是星期一”,“你看那风,听那太阳嗡嗡响,跟昨天前天都一样。今天还是星期一。”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蒂亚对于时间不变的这样一个执着正是他对孤独的顺从,虽然在此之前他也痴迷与在实验室中反复进行炼金等实验,但这是出于他对于科学与求知的痴迷,不同于此时的反复。这时,他表现出由丽贝卡带来的“失眠症”的症状——慢慢习惯无眠的状态,开始淡忘,最后失去自我,沦为没有过往的白痴,这也正是梅尔基亚德斯所经历过的死亡的遗忘。于是,此时作为整个家族的元老他真正进入了自己的孤独时期,他才得以从绝对无法带领马孔多进入现代世界的宿命失落中解脱。
奥雷里亚诺上校在最后几年中,不断做金鱼,再融掉小金鱼,这个动作其实就是他对于孤独的顺从。“这一记忆和今年来所有的记忆一样,总会让他不知不觉想起战争。”正如后来乌尔苏拉所说,实际上他成功和失败都因为同一个原因,即纯粹、罪恶的自大,本想以来保全最后的自大,却阴差阳错地因此而彻底丢掉了自尊,于是他必须全神贯注地投入到且做且毁的恶性循环中,才可以没有暇思为战后的失落而烦恼。在这段岁月里,上校是不得不顺从于孤独,因为这样至少可以让他免去痛苦。但上校并不同于他的父亲,他没有因此而丧失记忆,反倒是自己刻意地避免回忆,所以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学会了冷静地回想过往,不让那些无法删除的记忆勾起自己的情感,想起从其那段拥有父爱的不孤独的童年岁月。
阿玛兰妲·布恩迪亚做了两件寿衣,一件是她被死神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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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后为自己缝制的,另一件寿衣则是她为丽贝卡而做的。前者是她起初为了拖延自己的死亡时间一直耗费工时,最终一气呵成;而后者是拆下又缝上,缝上又拆下,她如此反复,是因为她已经完全沉沦在了自己孤独的世界里,这是一个由怨恨铸造起来的完全喝外界封闭的地方,这一份沉重的仇恨压抑得她太痛苦,所以她只有借由孤独来逃避烦扰,她必须靠反复织寿衣来维持住这份孤独,直至死亡,她才明白“世界不过是身外之物,她的内心不再为任何苦痛而波动,她深深遗憾没能在多年前获得这样的领悟。

二、三月的反复——反抗孤独

马尔克斯的良苦用心——让孤独与时间联系起来,三月在小说中就是希望的化身,是反抗孤独的代表,是家族拜托悲剧宿命的拐点。
百年的记载中,尤以三月这一时间出现的频率最高。从小说的开篇之处,吉普赛人就总是在三月到来。“每年三月前后,一家衣衫褴褛的吉普赛人都会来到村边……”“三月里,吉普赛人又来了……”吉普赛人每一次的到来,都是为这个闭塞、落后的乡村带来局外世界的先进文明,他们似乎是唯一不带恶意与马孔多保有联络的部落。马尔克斯将他们的出场总是安排在三月,这难道不可以被视为一种暗示?三月是这个家族,是马孔多摆脱孤独的希望,三月的基调由此奠定。
“奥雷里亚诺是在马孔多出生的第一个孩子,到三月就满六岁了。”家族大事中,第一个与三月相关的即是奥雷里亚诺上校的出生,一个新生命在全新的土地诞生,正是意味着这个家族告别了从前流言蜚语和颠沛流离的生活,在马孔多安营驻地,开始了他们当下以为的新生活。
“三月的一个星期天,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和蕾梅黛丝·摩斯科特在尼卡诺尔·雷伊纳神甫于客厅搭起的祭坛前结为夫妇。”蕾梅黛丝是唯一一个真正融入这个家族并且曾几乎可能要改变他们悲剧宿命的外来人,她的加入正是被马尔克斯有意图地安排在了三月,一个充满希望的日子。她在世时,与奥雷里亚诺在双方家里都成功唤醒了身后的亲情。
奥雷里亚诺上校之子阿尔卡蒂奥,是家族中延续后代的一个关键,因为他是第三代中唯一有子嗣的人,因此马尔克斯将他的死亡安排在三月也就显得格外有涵义了。临刑前,阿尔卡蒂奥原本决定,给女儿起名乌尔苏拉,跟她祖母一样,如果生了男孩,就叫他何塞·阿尔卡蒂奥,是随他祖父,但最后突然想起忘了说如果生女儿,就叫蕾梅黛丝。作为阿尔卡蒂奥,他的专治和冷酷无情来源于他自幼就是一个孤独的孩子,他是最早看清家族里每一个人的真实面目的人,所以他深知家族的孤独悲剧,因而甚至在别人的嘲弄面前,他也说“我很荣幸,我不是布恩迪亚家族的人”。所以他对孩子的命名是有深意的,他希望他的子嗣能够让这个家族从头来过,而最终他忽然想起将女儿名字改随蕾梅黛丝,则是因为最清楚她的个性才是最完美的,这是他所能给这个家族赋予最后的爱和希望,因此当他懊悔自己忘记这件事情时,觉得“折磨他一生的恐惧重又涌上心头”,恐惧家族依然难逃宿命。幸而,乌苏拉尔明白他的想法。因此,阿尔卡蒂奥在三月的死亡本来就是家族拜托宿命的希望和转机,是他自己也是马尔克斯深厚同情所赋予的,历史本可以自此重新书写。
第四代奥雷里亚诺第二和第六代奥雷里亚诺也曾是家族的希望,两人在潜心研究羊皮卷时,同时发现了梅尔基亚德斯在实验室里侃侃而谈,发觉屋里永远是三月,也就在这时,他们正在逐渐接近羊皮卷上预言真相。
在马尔克斯以布恩地亚百年家族为影射所展示出的宿命式孤独外壳下,读者在书中每个人物身上仍然可以感受到一种来自作者心底的终极同情。
参考文献:
加西亚·马尔克斯,《百年孤独》,范晔译。南海出版公司2011年版。
张京媛主编,《当代女性主义文学批评》。北京大学出版社1992年版。
[3]常桂兰孤绌人生——·略读《百年孤独》中的孤独情结。毕节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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