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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述夫人论《包法利夫人》文学张力设计

收藏本文 2024-02-12 点赞:31684 浏览:145147 作者:网友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摘 要:《包法利夫人》是福楼拜批判现实主义的代表作,其文学张力表现在对爱玛悲剧形象的描绘上:1、人性的自然追求与社会的压制逼迫;2、乡下身份的定位与贵族身份的向往的错位认同;3、女权主义意识的萌生与男权社会的压制;

4、爱玛浪漫主义情怀与福楼拜现实主义写作风格的冲突

关键词:爱玛 悲剧 解读
具有文学张力的文本往往在作品中有着几种不相容的文学因素,各方并不消除对立的关系,而是在对立的状态中互相抗衡、冲突、比较、衬映,使读者的思维在不断各方的往返、游移,从而在脑中形成对文本把握的立体感受。在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中我们可以随处看到这种文学张力的体现,具体表现为矛盾对立冲突的包孕,弯弓待发的静态运动感,这种张力使小说充满魅力和深度。

一、人性的自然追求与社会的压制逼迫

拜伦说:“男人的爱情是与男人生命不同的东西,女人的爱情却是女人的整个生存”。《包法利夫人》的主人公爱玛,是一个农民的女儿,她热情奔放,活泼烂漫,爱鲜花,爱文学,但却被送到修道院受大家闺秀的教育,学刺绣,弹钢琴,因而修道院的清规戒律令她反感。文学和自身的浪漫使得爱玛对爱情有种天然的向往,但对爱情的执着却遭到现实社会剧烈的碰撞。纵观爱玛的情感之路,三个爱人都非良人,丈夫夏尔的平庸呆板缺乏和浪漫,而莱昂和罗多夫虽然一个是风度翩翩、诗情画意的才人,一个是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风月老手,但是二人都是肤浅的伪君子,他们跟爱玛的感情只是玩弄的兴起之作。同时在等级森严的资产阶级的国度,物欲横流、极端真实的社会,爱情的浪漫只是建筑在金钱上的乌托邦,一旦没有其支撑的物质财富,这座爱情的高塔就像泡沫一般了无痕迹,可悲的是爱玛的黄粱一梦,醒来之后还要面对现实的逼债。因此爱玛在资本主义物欲横流的社会,她对自然的人性的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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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注定只能以悲剧收尾。

二、乡下身份的定位与贵族身份的向往的错位认同

包法利夫人爱玛,出生在法国外省乡下的一个富裕佃农家里,生活条件相对比较优越。她的父亲卢奥老爹生活爱享受, 花起钱来毫不吝啬, 这样的家庭经济条件使得爱玛的少女时代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使得她不必像一般的农家孩子那样做各种各样的农活, 为生计担忧, 而且爱玛还是个漂亮的女子, 因此这些少女时代的经验使爱玛整天沉浸在贵族生活和身份的向往中。想象自己可以像那些浪漫小说中的女主角住在美丽的庄园中,穿着漂亮的衣服,坐等白马王子来表达爱意。但是这种想法并不符合那个等级森严的资本主义社会对她身份的定位,她作为一个农家女,她的生活在那个时代只能限定在农舍、田野、厨房等地。这种身份的错位在见识过渥毕萨尔的舞会过后,贵族因为她的身份没有一个来找她赴会时,爱玛才意识到。很显然意识到这点让爱玛很痛苦,做了20多年的美梦顿时顷刻崩塌。美梦崩塌的后果是严重的的,爱玛开始逃避现实,更加纵容自己的和任性,为了满足自己的贵族身份的美梦,恣意的花钱乔装打扮自己,随意挥霍,把自己的家产抵押,最终债台高筑,无力偿还,最终感情和金钱的过度透支中绝望的只能选择。

三、女权主义意识的萌生与男权社会的压制

在爱玛性格上充分的体现了当时的女性意识萌芽,爱玛对爱情和理想生活的积极的追求,她的生机勃勃、率直、诗意的个性,她的大胆热情,在对爱情的追求中表现出一往无前的姿态,体现出了现代女性初步的模型。爱玛的欲求不仅仅是她个人的,是女性群体所共有的,是对现实的一种不满足的超前意识和,她的本意是让人类美好感情在爱的追求中的升华。但是这样的女性在当时的男权社会注定是要走向毁灭的,男权社会主导的等级森严的制度下,女性只是作为男性的一个附庸。因此爱玛对自由的追求,在某种程度上是千百年来对男权社会道德的蔑视和挑战。在19世纪这样的法国,根据男人身份而定位的女人,爱玛天性中对爱的追求对新生的渴望只能和安娜卡列宁娜一样的招致“不安分女人”的称谓。但是李健吾先生在评价爱玛与《包法利夫人》中说:“她的悲剧和全书的魅力就在于她的反抗意识和对生命无休止的追求”。

四、爱玛的浪漫主义情怀与福楼拜现实主义写作风格的冲突

《包法利夫人》是法国杰出的现实主义批判的说家福楼拜( 1821- 1880) 的成名作和代表作。福楼拜作为一个忠实于自己内心的作家,写作目的是希望他的《包法利夫人》能起到警世的作用, 使那些有非份之想的女性( 至少是妻子) 以爱玛为鉴。茅盾在《波华荔夫人》所评说的,福楼拜的着眼点是丑恶,在客观中有主观,因为把包法利夫人塑造成一个脆弱、贪婪、狂的女性形象,纵使具有悲剧人生也令人产生不了同情。从文中可以明显看出爱玛的性格受到了极端消极的浪漫主义的颇多影响,夏多布里盎的《基督教真谛》向艾玛灌输的是幽会和私奔, 拉马丁的《湖》教会她及时行乐。这些消极的浪漫主义和与以拜伦、雪莱为代表的积极浪漫主义有着质的区别。他们是没落贵族在文学上的代言人, 作品反映的是对被法国大革命摧毁的旧制度的眷恋, 对往昔繁华生活的无限向往。因此受他们影响颇深的爱玛所关注的知识能给予人享乐的东西。因此在福楼拜这个现实主义批判的作家手中,爱玛的浪漫主义性格在福楼拜的写作风格下必然是以一个悲剧收尾。福楼拜的笔就像一把解剖刀, 把爱玛人性中的全部弱点剖得纤毫毕露。然而, 他对自己的女主人公又抱有深深的同情: “就在如今, 就在同时, 就在法国二十个乡村里面, 我相信, 我可怜的包法利苦楚着, 唏嘘着。”(李健吾《福楼拜传》)
参考文献:
汪火焰 田传茂 .镜子与影子-略论福楼拜和他的《包法利夫人》[J].外国文学研究,2001年第1期
孙书文.文学张力:非常情境的营建[J]内蒙古大学学报,2002年第2期
[3]张凌江.从<包法利夫人》看权利话语的关系模式[J].洛阳师专学报,1998年第4期
[4]王珏.身份错位的悲剧-浅析《包法利夫人》中爱玛的自我同一性危机[J].科教文汇,2008年第9期
作者简介:廖文芳(1989.1.9-),女,江西赣州人,山东师范大学201文艺学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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